“这里的人，对舰娘都是怎么样的态度呢？”跟他去酒吧的路上，我随口问着。

“这是个复杂的问题，你要听教科书上的答案还是别的什么？”他看上去却是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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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为什么要去酒吧。

好吧，要问为什么的话也不是不行。这里去酒吧是传统，传说舰长每到一个空间站或者是星球，第一件事都一定会是去酒吧。每个空间站都必然有一个宽敞的酒吧，小到海盗的破烂前哨站都是。酒吧就是机遇与奇运的代名词，其中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传说不管是地下组织，政府机关，个人财团，都会在酒吧接头。不管遇见什么人，一句“去酒吧吗”就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没有人会拒绝跟你一起去酒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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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科书上有？怎么写的？”

“战舰是完成光复人之领伟大任务的历史道路上所必须的工具。舰娘是伴随战舰诞生的不可控的主观因素，但也存在不可忽视的正面作用。霸主天军军官的目标之一是正确认知这一关系，将这一因素的影像降低至最小。《霸主天军指挥实录》，第.......第几册来着。区级政委考试的必考条目。”

“.......”我一时语塞。“我又不考政委。”

“你不去考政委？为什么？”他看上去很惊讶。“政委确实不是在霸主唯一的出路。但是若是有了，当上高级指挥官会顺利很多的。”

“我对在霸主这边混不太感兴趣，自由的赏金猎人也许更适合我”我又这样说道。“话说在军队里发展，为什么要去考政委呢？”

“霸主向来都是军政一体的，为了保证军队的思想积极性。政委作为指挥官能够发挥必要的...什么来着？唉，你提醒了我，我应该回去再背一遍。”

“这些都是要考的？”我皱了皱眉。

“这些也许不是。但是如果多背一些，哪怕能增加一丝成功率也值了。”说到这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

“唉，虽然我也知道，我通不过不是因为这些。但是现在有了你，情况就会不一样了。”酒吧正如想象中一样不算整洁，不同的客人坐在桌边痛饮着不同颜色的液体，化学熏香与酒精在空气中混合出独特的气息。幸好人还不算多，留下不少清净的角落给我们选择。

“喝酒吗”他见我摆了摆手。“真巧啊，我也不愿意喝。那还是橙汁最好了。”

很快，两只漂浮着冰块的容器就在桌侧升了起来。看着杯盖上的速子徽标，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但是入口的时候，似乎一切顾虑都消失了。啊～

——

又一阵喧闹声响了起来，也许是谁赌输了骰子。几位戴着动力装甲植入体的壮汉和女战士相互拍着肩膀，震得仿佛天花板上的吊灯都一阵摇曳。

“说得太对了，生产资料的确本应是属于人民的。就是你说的‘生产力’是？”我再饮了一口杯中令人着迷的液体。

“啊，我说的是课本上的那个。人类改造自然的方式。我知道，很容易弄混。”

“别提你的课本了，说点别的吧。你知道吗？曾经橙汁是用真正的橙子做的。”我放下空杯，意犹未尽地说。

陈锋喝的就慢了很多，但是表情也是一样的享受：“好喝就行了，管他是用什么做的。宇宙里最受欢迎的饮料也不是...”

“指挥官！找到你啦。”鸫和黎曼欣喜的声音插了进来。

她们向身后的凇羽招着手，她便用惯用的方式滑翔下来，带起的气流完美地掀翻了我的那只杯子。照样自豪地抖了抖翅翼，又仔细地交叠在身后。

“你们怎么来了？”陈锋无奈地说，又环顾了一圈：“你们跟来干什么，都说过了让别人看见不好，你们也知道，霸主的巡查队可能到处都有...”

“呐，毕竟指挥官不常带外人回来嘛。”鸫很快地回答。黎曼便转而有些神秘地说：”而且还是去酒吧这么危险的地方....听说这里常有恶人出没哦？带队探险和保护指挥官，都是我的责任不是吗。”

她的背后还跟着洛林和茵，狼酱跟在最后。茵大概是一定会跟来的，别人来了狼酱大概也会来，洛林.....

“我是被她们拉过来的。”她解释道。“话说陈锋你这个样子，在这里好像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她暗示了一下我。“但是，这样是考不过政委的，你也是知道的吧。”

“是啊。”他叹了口气，拿过杯子又喝了一口。“本来还以为，随着超级旗舰的演化这一块还能松点口。谁知道现在全宇宙都在轰轰烈烈地搞超级旗舰，霸主这里......”

透明的吸管中，橙汁在灯光下映出诱人的明黄色。狼酱有点眼馋地看了过去，略微走近一些。似乎是想要一点的样子。

“超级旗舰？”我重复了一下这个听起来像新时代武器的名词。“我倒是也听说过一点，霸主真的没在做吗？”

“看来你是真的没有在关注时政了。你真的要听吗？”他好像是来了些兴致。

“早在前年论调就已经统一了。‘超级旗舰是叛军异统研发的侵略性武器，不符合霸主光复人之领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