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颊。
“大概就是这个位置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认识一个人痦子就长在这儿,不过,太棘手了……”
田春达笑了笑问:
“多大年龄?”
“三十二三岁吧,打扮得可时髦了……”
“年龄倒是相近。是谁?说说吧。”
“一个叫穆方的律师的夫人。我干外勤时在派出所工作过,穆方的家就在那个派出所管辖区内。程哲医院也在那个管辖区。”
“刚才,你说‘太棘手了’,什么意思?”
“那是律师的夫人,即使警察也不好直接盘问。”
田春达将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那就从侧面了解一下嘛。”
田春达一边用火柴棒拨弄着烟头一边说。
郝东点了点头。
田春达又给金泰打电话,问他:“前天您说过大约两个月前叶丽说因为要出急诊,而回绝了与您的约会……您还能记得准确的日子吗?”
“呀,能查到,我查查笔记本……”
片刻后金泰回答:“找到了。二月十九日,绝对没错。隔了一天,二十一日星期六那天,她到这儿来了……”
“真是如此,就合乎逻辑了。”
“合乎逻辑?”
“按她姐姐说法,假如有实施安乐死这桩事的话,也就是出急诊的那天对不?从七点左右到十点多钟,医生和护士都离不开,看来不是件普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