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接着问了下去:“那么方柔枝呢?”
“她那时候不跟我们住在一起。但是……”洪缦云停顿了一下,“我后来想起来,她前一天曾经打电话来,说那天晚上来吃饭,我忘了通知她我们出去了,但后来她说她没有来,因为老公不让她出来。当然,这只是她自己的说法。”
“她那时候已经结婚了?”
“是啊,她结婚早,老公是同厂的工人,人品不好。她经常来我这里诉苦,说她老公好赌,骗她的钱。”洪缦云的口气变得冷漠起来,“当然我也经常接济她。”
“她有家里的钥匙吗?”
“有,有一次她老公打她,她逃来避难,我给她准备了一个房间。”
“那么方其那天晚上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