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杯落下,杨静冲温伟道:“北大的大才子,今儿同学大聚会,没什么感慨吗,不写一首诗出来给咱们欣赏欣赏?”
“你们……嗐,现在的人都忙着赚钱去了,谁还看古诗啊。”温伟似乎很不屑作诗,却依然打开手机琢磨起来。
雷世良说:“听大才子那语气,好像咱们都是土包子。让他咬文嚼字去吧。他们咬文嚼字就是啃骨头了,咱们吃菜,不打搅他。”
温伟不睬雷世良,皱着眉头,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去了。季虹暗笑,温伟这类人,自认是文化园地里的奇葩,其实真是普通人眼里老腐儒了。
约莫十分钟,温伟写好了诗,他把手机上的诗给众人一一传看。季虹看时,见写道:
踏遍嚣尘重聚谈,子衿不复旧欢颜。
鸡毛一地杯沿过,纵使茅台也作酸。
传看完毕,一起鼓掌称赞。黄默山只看懂一半,暂且把狐疑放在心里,待饭后向季虹讨教。
饭后,黄默山终于没忍住,问了季虹,为何对马宏所说的那次修车事件打破砂锅问到底。季虹心想,对于黄默山的追求,她一直心里有个疙瘩,既然自己的种种推论都已对上号,索性说了吧。
于是,她把自己如何走访当年的目击证人李大友;如何在那次的家宴上引出黄迈的话;如何在马宏的供述中进行总结推论等一一讲给黄默山听。
黄默山听了,如五雷轰顶一般,半天没言语。季虹打破沉默说:“你也别往心里去,这个案子二十年了,现在立不了案。我不想追究你父亲,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只是,你对我的好,我还需要时间考虑。”
黄默山苦涩地笑了一下:“我能理解你的心结,我会等你,等你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