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瑞客套一番,说,那点小忙不值什么,药钱哪能免费,做生意都不容易。
喝了会儿茶,王逸把沈郁叫进诊室,给她望闻问切。王晓瑞则在茶室陪黄默山聊天。
王晓瑞见黄默山小小年纪开的是奔驰SUV,问他做什么生意。黄默山知道一说就是一大套,考虑到母亲以后还要来抓药的,免不了常打交道,就把和季虹的关系以及昨晚如何帮季虹搬家,如何去吃烧烤,如何看他被打,如何紧急救他等情况一一说了。
“怪不得季虹那么专业,当即就找到出血点,帮我按住了,要不然我就惨了,多出一斤半斤血是看不见的,”王晓瑞惭愧一笑,“我当众出丑,让你们见笑了。”接着又追问一遍黄默山做啥生意。
黄默山含糊回答说父亲开工厂,然后自谦说,自己是个浪荡公子哥儿,只知道玩儿。王晓瑞听出这是不想深聊,就打趣黄默山:“我猜你是一直过着富贵日子,做陪诊师是想体会一下下层劳动人民的艰辛,这好比康熙微服私访,醉翁之意不在酒哇。”
这种文雅的奉承,黄默山不大听得惯,他没有文艺范儿,偶尔之乎者也全是搞笑。但这种奉承听起来还是蛮入耳的。
这几天,对于他做陪诊师,季虹质疑,那俩兄弟质疑,父亲质疑,现在王晓瑞这样说……那就不解释了吧,累,以后爱咋说咋说。
“哈哈……”他应酬似的笑了两笑,算是回答,接着喝了口茶,话题转到别处,问王晓瑞学中医难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