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夫人好悬没被气死。
指着他的手都气抖了。
养不熟的白眼狼!
竟敢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简直反了天了!
正要唤奴才来把这个狗娘生的小畜生揍一顿,薛二爷提着一个鹦鹉笼子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
“二爷——”
二夫人正要告状,被薛佑晟抢了先,他一个滑跪,抱住薛二爷的两腿,用发育期特有的公鸭嗓嗷嗷干嚎起来:
“父亲!您要替儿子做主啊!您要是也不公允,那这个家儿子无论如何也待不下去了!”
二夫人:“……”
这畜生!
这畜生竟然恶人先告状!
她气火攻心,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
这天晚上,西院为这个事一直闹到后半夜。
虽然薛二爷知悉情况后,亲自动手,把逆子揍了一顿,本来还想把他撵去郊外庄子上禁足的,在陈姨娘哭哭啼啼哀求下,才改为面壁思过,思过期间不许踏出院门一步。
可二夫人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庶子的挑衅,对这个处理结果相当不满,哭着闹着要去找老太君主持公道,拉锯战似地闹了一宿。
不过因为离得远,加之徐茵和钟敏华都不是好打听的主,吹熄蜡烛前,遥遥望见西院灯火通明,也就诧异了一下,根本没多想,躺下就睡了。
直到次日早上,婆媳俩结伴去荣安院给老太君请安时,才吃到了这个瓜。
徐茵:“……”
不是吧?这事应该不是她的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