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成还不知道这事,听说是老徐那假小子闺女搞出来的。”
“不是吧?老徐就这么听他闺女话?”
“老徐向来没主见,家里的事一直都是他媳妇把着的,媳妇不在家,就听闺女的呗。”
“啧啧啧!他闺女要是有出息,听就听了,可看看她那样,哪像个有出息的人。”
徐茵:“……”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这时,炉子火已经窜得很旺了,面也醒得差不多了,她没空继续吃瓜,哪怕是自己的瓜,这会儿也没工夫吃,她忙着回屋做烧饼。
揉好的面团正好揪成三十个剂子,三种口味各做了十个。
为方便辨认,芝麻白糖馅的表面撒的是黑芝麻;椒盐馅的表面撒的是白芝麻;花生酱馅的则是黑白芝麻混在一起撒。
烧饼做好,炭火已经把炉子内壁烘烤透了,徐茵找了个干净茶盘把做好的烧饼端到炉子边,烧饼底面抹一点水,利落地贴到炉子内壁。
楼下天井,妇女们洗好衣服也不着急回去,端着洗衣盆正听周娇妈说着她看到的事:
“就老徐那闺女,昨天买回来一个大铁皮桶,占着小阳台哐哐一顿砸,我问老徐她在干嘛,老徐说他也不知道。”
“哎哟,这大老爷们真够糊涂的!两万块没捂热就被霍霍了,还哐哐砸东西,这要是我闺女,早被我拿鸡毛掸子抽了。”
“你们说,老徐媳妇回来会不会跟老徐闹离婚?”
“你说谁离婚呢!”
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在她们背后响起。
唠得正起劲的女人们回头一看,哎妈呀!马春芳!
她拎着她那洗得发白的帆布包从娘家回来了!
(本章完):,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