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才不想理这两个偏心的老东西,大院里的房子是自己的,谁也没有权利赶走自己。
更别说此时他们根本也没有证据。
看着何雨柱不说话,一直在旁边围观的一个女子突然出声道,“三位大爷,鸡丢了也不能就赖在傻柱身上啊,鸡是个活物,谁也说不好它自己跑到哪个旮旯去了不是。”
女子说话的声音脆生生的,好听的紧,一时间何雨柱忍不住看了过去。
女子大约二三十岁的样子,白嫩的小脸上一双柳叶眉似蹙非蹙,樱桃小口不点儿红,看着人说话的时候眼里像是噙着一汪水。
虽穿着肥大的厚棉袄,却依旧能看出她的杨柳细腰和胸前鼓鼓囊囊的一片。不用说,这就是秦淮茹了。
听到秦淮茹为傻柱说话,旁边一个皮肤白皙气质娇贵的女子也开口说道,“秦淮茹,你少帮傻柱说话了!”
说话的正是许大茂的老婆娄晓娥,此时正满脸不高兴的看着秦淮茹说道,“如果鸡不是傻柱偷的难道是棒梗偷的不成?”
何雨柱心想娄晓娥这次还真是猜对了,鸡还真是棒梗偷的。
秦淮茹被娄晓娥的话说得有些心虚,一时不敢答话,只能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何雨柱。
原本妩媚灵动的双眼哀求的看着何雨柱,似乎何雨柱如果不帮她,她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似的。
秦淮茹心里知道鸡肯定不是何雨柱偷的,很可能就是自家棒梗偷的,但是自家条件困难,如果被发现是棒梗偷了鸡免不了要赔偿许大茂家几块钱。
这几块钱可是自己家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但是傻柱不同啊,他一个月的工资就有37块5,而且还是一个人花,就算赔给许大茂家几块钱也是不打紧的。
何雨柱被秦淮茹的眼神看得十分不舒服。
心里厌恶极了秦淮茹的自私。
要知道钱不钱的倒是不说了,如果被人认为是小偷,在这个年代可算得上是极大的罪名了,搞不好就会被人人唾弃,连好好的工作都要丢了。
懒得再看秦淮茹的目光,何雨柱转过了头去。
看到何雨柱没理会自己秦淮茹顿时一惊。
怎么回事?不是每次自己这样看着它的时候他都会心软么?
就算是何雨柱从食堂带回来的肉菜,自己装装可怜撒撒娇他也会没办法的让给自己。
这次怎么会拒绝自己?
秦淮茹的表情一时有些僵住,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边的许大茂还在撺掇着几位大爷把何雨柱送到派出所去,二大爷和三大爷平时一向没少收到许大茂的孝敬,再加上何雨柱一直不服管教他们早已不满多时,此时都被许大茂说得有些心动。
“对,偷窃可不是件小事啊,如果傻柱还不承认就不要怪我们不顾情分把你送到警察局了!”二大爷义正言辞的说道。
三大爷也赞同的点点头,“咱们大院可不包庇一个贼。”
许大茂这边推推搡搡的就要把何雨柱带到警局去,许大茂瞥了一眼秦淮茹的表情,打算她但凡能有点良心的上前阻拦一下,自己都可以对她手下留情一些。
却看见那边秦淮茹站的四平八稳的,眼神中看似是在担忧的看着何雨柱,实际上眼神深处却藏着一抹紧张,双手也死死地握在一起。
这是在担心自己不顶下这个偷鸡的罪名大家会怀疑到棒梗身上么?
何雨柱顿时厌恶的皱了皱眉头。
看到那边一直在推搡着何雨柱,一直沉默的一大爷磕了磕自己的烟枪,悄悄对身边的媳妇说道,“快去把老太太请来!”
老太太是这个大院里年纪最大的人,算得上是老祖宗般的人物,今年八十多了,平时身体也不好,大家谁也不敢招惹她,就怕谁家把她气出个好歹来以后就要给她养老了。
而老太太在这个大院里最喜欢的就是何雨柱,也最偏心他。
一大爷相信只要老太太一来,别管是撒泼还是打滚都不会让大家把何雨柱送到警察局去的。
这边一大爷看到媳妇急急地奔着老太太的屋子跑去才算放下了心,然后起身问道,“大家都别急,何雨柱我问你,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其实一大爷本身是不太相信何雨柱会做出偷鸡的事儿的,毕竟何雨柱平时就在食堂上班根本就不缺嘴。
再说何雨柱每个月工资那么多根本花不完,想吃只鸡哪里需要去偷许大茂家的啊。
所以一大爷其实是怀疑,“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矛盾了?所以才伺机报复。”
一听一大爷这话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那边的许大茂却是跳了起来,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指着何雨柱说道,“何雨柱,我不就是在厂子里造了你和秦淮茹的谣么,你就把我家鸡偷了?!”
“那可是别人送给我的母鸡,我还留着下蛋呢!”许大茂一脸的气愤,更加认定了这件事是何雨柱干的。
“许大茂,你可别满嘴喷粪了,老子想收拾你还用的着偷你的鸡么?”说着何雨柱冲上去对着许大茂的脸就是一拳。
许大茂大概一米九的身高却被何雨柱一拳打得飞出去一米来远。
“哎呦!何雨柱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