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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年轻船长希恩斯自然是选拔者,他不仅是贼鸥号的船长,还是这个5人选拔者小队的队长,交代完自己队员之后,他垂下头修了修舵位,然后几乎是整个人都靠在了舵盘上,显得更加无精打采,嘴里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随着海风没飘出来,没走多远就被水手们的呼喊声冲散了,只能隐约听见“泡沫...反制”几个模糊不清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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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你看,对方传来旗语。”玛丽负责炮位,眼睛就没停止过观察对方的船只,刚才对方中了自己这边的一轮炮击之后,便一直把航线往外修,现在距离已经拉开到了接近340码,就算是对面的3磅炮,现在也打不准了。
这刚杀的兴起,就转身离开战场,还传来了旗语,对方不是挺占据上风的么,怎么现在反而先走了?
老王把望远镜对准对方的了望哨,只见一个面目冷峻的中年人正在挥舞手中的小旗,他正将希恩斯刚才的原话传达出来。
“误伤?”王满仓放下望远镜,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对方埋伏、炮击、高温铅弹的手段尽出,怎么看目的都是为了整死自己这一帮人,然后劫了船上的郁金香。
现在打到半截儿说是误伤,然后莫名其妙的退开,对方的选拔者也未免太儿戏了。
“大家怎么看。”老王在队伍频道中把旗语和对方的动向简单介绍了一下道:“要是互动人物的船嘛,我倒是还信目标混淆这个说法,可现在这船的控制权明显就是选拔者的,误伤这词儿用的,根本就是屁话。”
“我倒是不知道几位老板什么情况,反正我到现在为止,遇到的选拔者只要相互有了梁子,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这是什么地方啊?没有说打着打着还能抽身事外的。”谭良指挥着甲板,同时对自己队友道。
“是不是对面的高精神力选拔者在竹中手下吃亏,知道我们不好惹,他们按照常理推算,断定整体实力不如我们,索性就不来打了。”玛丽问道。
“那为啥一开始被探测出来的时候不走,非要打到现在?”老王心中存疑,反问后继续道:“再一个,我们4个人,他们5个人,鹿死谁手难说的很,我们之前遇到刀疤脸队伍的时候,明明比对方实力稍逊,还不是上去打了,我觉得不能这么理解。”
“大叔,各位,最大的可能性,是对方和我们进行了炮战之后,了解了我们的实力,所以就萌生了不要和我们拼得两败俱伤的念头,因此我们现在能得到的最有价值的信息,就出现了。”竹中分析道:“他们的这个举动从侧面显示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本次的私掠选拔者的任务目标并不是杀人,而是求财,这样,他们才会如此从容的退却,不跟我们玩命,盗匪之流不都是如此,能打劫的自然打劫,咬不动的扭头就走,合理。”
“可是,我们不是才推理出这次空间考试我们的手法,就是通过设置对立任务让我们自然淘汰么?这就和刚才选拔者私掠船的行为相互矛盾了,怎么解释?”谭良继续问道。
竹中不慌不忙的回答道:“这点还是没变,只不过我们将对手打疼了,对手觉得和我们死拼没有好处,就像我说的,还不如去打劫安全些的目标,我估计他们应该有个厉害的谋划者制定计划,他了解我们没办法一次取得足够交任务的利润,同理,他们也没办法一次性抢够足够的货物,要是在我们身上折了本,那可对后面的计划不利。”
“有理,对方没有战斗的意愿,那我们也乐得清闲,竹子修正航向离开这片水域,我们继续按照既定路线前往斯德哥尔摩,玛丽和谭老板加点小心,选拔者之间现在还是恶性竞争的局面,你俩要注意海上,别被人钻了空子偷袭我们。”老王简单的命令道,白色郁金香号修整航线,继续前行。
两船相互警惕着越离越远,不多时,就连互相的帆影都看不见了,看来这贼鸥号还真的是拿得起放得下,见势不妙就立即退走,再加上刚才的高温铅弹袭击,明明对方的高精神力选拔者属性值不如哈坎,却用简单的招数打出了比哈坎更好的成绩,这让人很在意,如竹中所说,对面的船上,显然有个实力很强的谋划者,选拔者大考,优秀的学生果然很多。
船再开一会儿,这下连贼鸥号回马枪的隐患都彻底消失了,白色郁金香号也没有再遇上其他劫道的选拔者,不过因为船体损伤,她的航行速度稍微降下来了些,一路上由船工不停的敲敲打打的修补。
老王众人边修边走的又航行了2天,终于到抵达斯德哥尔摩,按照之前预计的7—8天来回一次的航程,这已经大大超出了预计时间。
不过好消息也是有的,老王他们航行在海上的这几天时间,郁金香泡沫倒是愈发膨胀了,斯德哥尔摩港**易所给出的成交价格已经比老王在阿姆斯特丹查阅报价板的时候上涨了10%,这使得老王本次郁金香交易的获利达到5500银马剑,如此看来,他们的这种航程再跑上两次即可,也算是将损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