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那映在玻璃窗上的模糊影子上。
纯白西装和红裙贴在一块,好似十分亲密的模样,连边缘都被模糊。
她没看多久,又被低低的笑声吸引。
洛月卿又问:“那没有人的时候就可以咯?”
“没有人看见就不算失礼。”
奚舟律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愿意将底线往下放,回答:“可以。”
索取太多就算得寸进尺了,洛月卿识趣地没有再提出其他要求,低头吻上她心心念念的脖颈。
没有回答就是默认,洛月卿十分明白这个道理,也亲得理直气壮。
苍白的指节又一次覆上对方腰肢,奚舟律微微仰起下颚,配合着对方的胡来,任由潮湿感受在脖颈蔓延,然后一节节往上攀岩。
不过,洛月卿向来不是个安分的Alpha,说亲就不只亲,小花样总是很多。
奚舟律感受到舌尖在喉管上徘徊、轻咬带来的刺痛。
衬衫扣子不知何时又扯开一口,露出些许圆弧的痕迹。
洛月卿低头瞥见,便忍不住笑起来。
被压住的人无法看见,便有些不解地掐紧对方的腰。
于是洛月卿笑着解释:“奚舟律你是老古板吗?”
奚舟律发出低哑的气音:“嗯?”
“从里到外都要一个颜色,”这一次洛月卿没卖关子,笑得揶揄。
被压住的那人不禁微恼,想斥责却被聪明的狐狸堵住嘴,没了反抗的机会。
那些染上的口红,终于物归原主。
至于所谓的五分钟……
没有人催促也没有人记时,墙上的时钟指针就这样,一圈又一圈的转动。
奚舟律捏紧了轮椅扶手,微凸起的指节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