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动，好像戳中了什。

当时在萤火的时候，全息游戏的技术还没有发展到这个程度，仅凭一个主脑芯片是不支撑游戏运营的，所以往往会安『插』在主脑芯片的基础上安装辅助芯片，有时候『插』十几十个。

不过自从有了sea之后，行业内风向就变了，主流一直坚持往一个主脑控制所有的方向走，安装辅助芯片就变了技术落后的标签。

但是萤火的设备不一样，那是秋蕴研究出来的东西，里面虞海擎自己也经手过不少，所以他很认真地分解了设备，根据记忆挑出了几块旧芯片，其中居然还有一块用。

且是关于npc互动和拟真度提升自己的辅助芯片，他之前也参与过设计，不过安全起，他先把这东西拿出来过在单独的设备上试了几次，发现效果依旧很好，那些只是不会用，所以一直尘封。

此时正值sea大更新。想起萤火搅一团『乱』，心血破坏一直也是个遗憾，老师确也期望着自己开发的东西真正上线，于是虞海擎考虑之下，就试着把这块辅助芯片安装了上去。

所以他当时和苟源直的说，这“不是他一个改的”。

就因他这样一个动，游戏里的某个npc便意外搭上了神经，“醒”了过来。

一开始，虞海擎真的没有把这和秋蕴的崽崽联系起来，那个ai也完全没有理由出现在原来萤火的辅助芯片上，他只是等着看正式上线的情况来看这种自由度提升是好是坏。

但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就庆幸那时候因谨慎起没有和苟源明说了。

现在谢霜雪的际情况，仍然只有他一个知道。

“阿雪，”虞海擎问道，“你是怎从老师的私设备里跑到萤火的设备里去的？”

“我不知道呀。”

谢霜雪眨了眨眼睛，一派无辜:“是坏把我弄走的吗？”

虞海擎没有头也没有摇头，他想了想，先是告诉了谢霜雪那群“坏”的结局。

秋蕴的父亲没有在萤火捞到任何好处。且当时他处心积虑搞这个，就是了让自己在家里继承的争夺中增加筹码，结果萤火没赚钱还赔钱，他自然输得一塌糊涂。

现在家明面上的掌权是秋安他爸。

虽说和他是兄弟关系，但是两个同父异母，争继承权的时候更是刀进红刀出的激烈，老早就反目仇了。

“萤火倒闭争权失败，他就已经因这件事气了个半身不遂了，现在还是这种生不如死的状态。”虞海擎道，“都不用我特意去报复了。”

“但是，阿雪，萤火的游戏没有功上线的原因我想了很久，这世上没有所谓的天降正义。”

“我走的时候就剩下收尾的工。我当时觉得是当时全息技术确不熟，那些没有控制好。可后来问过细节，我已经确定过没有问题的系统也频繁出错，就是有故意在捣『乱』。当时留在萤火那些怀疑有黑客，但是却一踪迹都抓不到。”

从他们的反应来看，那些是绝对不知道谢霜雪的存在的，否则这样的ai对家来说比全息游戏还有意义，绝对不会把任何设备随便卖掉。

这也就意味着，没有任何故意转移他。

“啊，我知道了，”谢霜雪接话，他的声音听起来仍然软软糯糯的，“坏竟是我自己呀。”

这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虞海擎没在应该在的地方找到他，谢霜雪出现在游戏设备了，与此同时，萤火系统不断出问题，直接拖死了策划这一切的父。

这确很像他的『性』格。

谢霜雪有仇等不到以后，一般当场就报了，哪怕玉石俱焚。

“你都猜到了，还让我和sea呆在一起呀，”谢霜雪道，“哥哥，你胆真大。”

“我相信你不会的。”

虞海擎道，语气一等一的笃定:“因阿雪是最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