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而卡西莫多又拿了一瓶卡麦欧,走过来,慵懒地坐了下来。
“你跟她又说了什么?”舒舒今天变身成为了,好奇的宝宝。
“保密。”他眨眨眼,把酒打开,倒满一杯,喝了一口:“也许明天会有奇妙的事情发生。”
他又笑了,满嘴胡茬的脸上,那块刀疤鲜艳如血......
“无聊,我回去了,还有实验没做呢。”卡不丘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时,道三从厕所回来了,看着另外三人没在,问道:“他们呢?”
“哦,都回去了,话说,你的胃不疼了?”舒舒饶有深意地看着他。
被她看得不好意思的道三,摸摸头:“哦,好了一些,对了,我还有事,也回去了。”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痴情的男人啊。”舒舒笑了。
“这种男人,不正是你们喜欢的吗?”卡西莫多微微一笑。
“这可不包括我,你知道的,我是独身主义。女人为什么要依附于男人而活,自己一样能活得很精彩。”舒舒淡淡地说着,一杯红酒就快喝干了,她又倒了一杯。
“哦,我都给忘了,来,为伟大的女性干杯。”他拿着杯子,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猛烈的酒液,顺着喉咙下去,他的眼神更迷离了起来。
舒舒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对了,卫斯理好像快撑不住了,而白玫瑰还有半个多月才能抵达赛琪玛城。”
“别小看,那个男人,不过,”他一口喝干了杯中之酒,“我们也应该有所准备了。”
“嗯.”
......
二人就这样有一杯,没一杯的喝到了深夜,舒舒拖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卡西莫多走出了酒吧,拦了一辆马车,驶回驻地。
马车上,看着趴在她大腿上,呼呼地大睡的卡西莫多,不时的发出梦呓,竟觉得有一丝可爱来,“男人啊,尽是一些迷一样的动物,明明很脆弱,却要装深沉,明明很痛苦,却将它深埋在心里,假装坚强,有意思么?”
她轻抚着那条刀疤,看着那窗外的一轮明月......
一路颠簸,终于到了,付了钱后,她拖着卡西莫多来到了他的房间,推开房门,一把把他扔到床上去,点燃了房间的魔法灯。
看到屋子里那张书桌上,有一个盖起的相框,她知道那是卡秋莎与他的合照,她见过。
再看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摇摇头,过去把他的鞋子给脱了,又上去脱掉的他的外套,好让他睡得舒服些。
谁知,这时候卡西莫多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卡秋莎?你来了?”翻身压住了她,就吻了下来。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压抑许久的情欲,她并没有推开他,反而迷失了.....
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不久,她反守为攻,主动抱起他,疯狂的亲吻起来......
衣服散落一地,两人很快的脱光了,她一挥手,屋子里的魔法灯灭了,屋子里顿时暗了起来。
透着窗外的月色,可以看到她那通红的脸庞,还有那洁白的身子坐了下去......
一声痛呼后,她动了起来......
房间顿时春色满园......
而此时,门外有个人影离开了......
外面的圆月,今晚似乎特别明亮,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