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了进来,给这个有昏暗的房间,带来些许光明。
卡西莫多睁开双眼,依稀间,还记得昨夜的疯狂,转头看去,身旁已经空无一人。
被窝里,只留下那褶皱的痕迹与女人的体香。
这让他确定,昨夜的真实,而不是他的一场春梦。
闭上眼睛,他回忆起一夜的温柔,也只有她能够激起自己冲动,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那个青春洋溢的自己。
说实在的,他现在无法确定自已经对舒舒的感觉,是**上的需求,还是爱与欲的结合。
主要,这几天事情发展太快了,弄得他有些措手不及,仔细想想,那一夜的醉酒,可能是成年人发泄,醉酒后的疯狂。
可是,三天前呢?昨夜呢?
也许,舒舒还是那个坚定的女权主义者和单身主义者,认为女性不该成男人的附庸,这只是一场游戏,友谊赛或者说一夜情?
但是,他不能骗自己,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在她身边,他能放心的卸下伪装,敞开心胸,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和信任。
倒不是说,他平时有多装,而是说,在她面前,他是自由的,是轻松的。这种感觉,以前只有卡秋莎给过他,而舒舒是第二个。
他承认自己有些喜欢这种感觉,甚至说,他可能喜欢上了舒舒。
得到这个结论,他自己吓一跳,难道这就是‘日’久生情?他猛甩头,把这个荒唐的想法,赶出脑海,想起她那强悍的作风,连在床上都要占据主动。
想像一下,和她一起生活的画面,他打了一个冷战。
那每天过得一定是山崩地裂,日月无光啊。
可是,这段关系一定要处理好来,否则,伤害的不只她一个人。
他十分头痛,在感情方面,一向被动,从未主动过。
卡秋莎如此,戴丽丝也是如此,别看算是结过婚的男人,但这方面,还形同一张白纸。
想了很久,还没有想明白,他索性不想了,算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此事舒舒未必当回事。
果然,冲动是魔鬼啊。
自我安慰后,他起身去冲了一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出门下楼,在院子里,看到巴克依然在练剑,就停了下来,伫立观望着。
只见,巴克挥舞着双手剑,一下又一下劈砍着,沉稳有力,剑风呼啸。
比前几天,好了不知多少倍。
他踢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子,那石块化为一道灰光,直射巴克的侧脸。
一声轻响,巴克的双手剑将之劈为两半。
“早啊,师父。”巴克惊喜地朝着他打招呼。
“不错,精神力挺集中的。不过,气势不足,一剑斩下,当有一往无前之气势,心中不能任何犹豫。”卡西莫多点点头,继而严肃的说道。
“知道了。”
说完,更认真地的一剑一剑劈砍起来,渐渐地进入了忘我境界......
卡西莫多看了一会儿,见他已经进入佳境,点点头,去到团部,大厅里白夜的琴声,依旧悠扬动听,如泣如诉。
“白夜,你身体好些了?”看到他已经能够下床了,卡西莫多很是惊喜。
白夜微笑地点点头,苍白的脸上有些红晕,“你还有空担心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这不好好的么?”话还没有说完,‘卟通’一声,自己把自己给拌倒在地,眼冒金花,牙都差点给磕掉了。
“还说没事?”爱丽丝放下毛线,走到他身边,扶他起来。
“大意了,嘿嘿。”他抚住鼻子,心里也纳闷,到他这个层次,是不可能发生这种事的,难道真这么邪门?
斗气的流失,他暂时还应付得过来,大不了,暂时修为不能精进。可这运气之事,真心无解,难道他成了凉凉第二?
“你最近最好少走动。”舒舒坐在沙发上,淡淡地说道,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一切如常。
卡西莫多讪讪地笑着,还好此时,外面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掩饰了他的尴尬,回头看去,烟尘中,卡不丘灰头土脸地钻了出来,剧烈地咳嗽着。
对此,大家已经很淡定了......
爱丽丝端来了一杯牛奶,几块面包,说道:“今天塔贝木白没做饭,早餐就先随便吃点吧。”
“哦?塔北木白去约会了?”卡西莫多接过来,就坐沙发上吃了起来。
“还不是为你的事,现在还没下来呢。”舒舒放下报纸,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这倒弄得卡西莫多,不好意思起,刚喝了一口牛奶,想说些什么,突然,“噗”地一声,喷了出来,剧烈地咳嗽起来,坐在他对面打着毛线的爱丽丝,顿时遭了殃,被喷了一身......
“抱歉.....”卡西莫多尴尬道。
“哦,没事。”爱丽丝起身,去收拾了一下。
回来后,很自然地,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就这样,卡西莫多度过了一个郁闷的一天,状况百出,回来的凉凉,见此情形,为他默哀三秒钟,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总算不是最倒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