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中,燃烧着的战场,那么凄美,那么悲凉,北风呜呜,仿佛是死去的鬼魂在哭泣着......
炮兵阵地已经尽毁,在听到卡西莫多的一瞬间,几人都很有默契的跳到高空之中,特别是阿义克斯,那可是使出全身力气,向上嘣起,活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
过后,落下之时,嘴里还埋怨着:“每次都这样,这小心脏哪受得了啊。”
“知足吧,好歹这次喊了一声。”浩赦也落了下来,拿出一瓶酒,打开,灌了几口,才满足地打了一个酒嗝。
而战场上的那些幸存者,已经四散奔逃了,这一次画面,已经成为他们的梦宴,不想在这烈火炼狱里,多待哪怕一秒钟。
看着那些惶惶如丧家之犬的白玫瑰的骑士们,他们并没有追击,凉凉显出身形,摸了一把汗,“刚才我以为要我死了。”
他受伤不轻,大腿,后背和前胸,都有几个大口子,虽然在圣光光环下,已经止住了血,可是那伤口外翻的样子,很是触目惊心。
不光是他,浩赦、阿义克斯和梅克斯身上都布满了伤口,有些已经在愈合着,有些还在流着鲜血......
毕竟,在混乱的战场之中,哪怕你身法再精妙,功夫再高,斗气再强,被成千上万人围攻着,总有办法伤到你,甚至杀死你。
他们能活下来,得益于,他们久经杀阵,用无数场战斗,成百上千次的濒临死亡,所换来的经验。
这里有自己的鲜血,也有战友的牺牲,所成就今天的自己。
所以,他们无比珍惜这份情感,甚至超过了自己的生命,这就是同伴的羁绊。
有一人,从风雪中,快速地接近着,不多时,已经来到众人身边,正是卡西莫多。
只见他满头大汗,浑身浴血,气喘嘘嘘的样子,一瘸一拐的走到大家面前,微微一笑:“对不起,我来晚了。”
“你能活下来,就是一个奇迹,本身就没指望你。”梅克斯双手一甩,刀尖上的鲜血,立刻在地上形成两道血线,双手一背,“锵...”双刀归鞘。
“那老小子,干掉了?”浩赦扔过去一瓶酒,卡西莫多顺手接过,打开猛地喝了一口,这才说道:“干掉了,还顺手解决了一人。”
“谁?”舒舒她们也走了过来,听到这,随口一问。
“就是凯雷*麦克,那个叛徒。”言语间,卡西莫多并没有丝毫得意。
“活该。”浩赦啐了一口,不屑的说道。
“你咋能让他死得这么轻松?应该交给我,削了平他。”凉凉也义愤填殷道
“.......”
大家都发泄着对凯雷的怒火,唯独只有舒舒默不作声。
“不过,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卡西莫多饶有深意地看向舒舒。
见他看了过来,舒舒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淡淡地说道:“这些我大概能猜到一些,这三年来,经过我的调查,凯雷的儿子,在四年前病死了,他妻子也因悲伤过度,去世了。你在杀他的时候,是不是碰到了魔族?”
卡西莫多默默的点点头:“阿乔玛魔化了,不过,凯雷并没有。”
“像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出卖自己灵魂呢,这一切可能是魔族的阴谋,牵扯甚广。”舒舒眉头又皱了起来,那美丽的双眸,陷入了深思之中。
“嗯,这也是一条线索,能帮我们理清楚,当年到底是谁坑了我们。”这个疑惑他想了三年,也没有想明白。看来,只有找当年那个人,当面查清楚了。
“这三年我也在找当年那人,可是,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不见踪迹。”舒舒摇摇头非常烦恼,这事也在她的心中压了三年。
“不急,总会有办法的。对了,道三,依凡、爱丽丝呢?”相比较之下,卡西莫多更关心队友有没有出事。
舒舒知道他担心,笑着说道:“放心,他们都没事,道三受了重伤,好在塔北木白已经将他救醒了,没有生命之危,而白夜又高烧不退,所以我让爱丽丝她们将两人先送回去了。”
“白夜?不是让他在家里吗?真乱来。”卡西莫多有些生气了。
“你还不知他的秉性?让他待在家里,比杀了他还难受。”舒舒笑着开解到。
看着已经在收集战利品的众人,卡西莫多叹了一口气,耸耸肩:“走吧,我们也去收集一下战利品。这次可都是好东西哦。”他指着那边已经笑成花一样的浩赦说道。
对于矮人族的他来说,这满地破破烂烂的凯甲,可都是白花花的秘银啊,那可打造神器的必备之物,属于稀缺物品,就是有钱也难买到。
这些秘银甲,足足能堆成一座小山,他能不高兴吗?这可是亚丝玛千年的底蕴啊......
卡西莫多刚走几步,突然,感觉心跳加速,一阵末名的晕眩袭来,他眼一黑,扑倒在地。
“卡西莫多!你这是怎么了?”走在前面的舒舒,听到后面的动静,转身一看,给她吓坏了,赶紧跑过去,抱他起来。
见他还是没醒,而且,浑身冰冷,要不是,还有呼吸,还以为抱着一具尸体。
众人闻声也赶了过来,塔北木白蹲下来,用圣光查看起来,刚一接触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