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除了司徒燕，我想不到还有别人。”

“不对！除了司徒燕，可能是任何一个人，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种东西，叫做神瘴烟。”

三人窸窸窣窣地议论着，但从林婉之的嘴里蹦出“神瘴烟”这三个字的时候。

忽然！

邢苛像是疯了似的，狰狞怒目，大吼一声。

“够了！”

他凶神恶煞地瞪

着莫凡，五官扭曲，双目猩红。

“你要杀便杀，别特么的废话！老子的命就在你的面前，你难道不想动手吗？！赶紧动手，赶紧动手！老子就是想死，你们管得着吗？！杀了我，你们便可以为闫可怡报仇雪恨了！呵呵……呵呵呵！”

“唔？！”

莫凡大吃一惊，身子狠狠一颤，声音也随之颤抖起来。

“你……你说什么？”

“闫可怡已经死在我的手上，你现在杀了我，就可以替闫可怡报仇。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这个机会，你就再也杀不死我了！快点，快点动手！你难道不想亲手血刃你的敌人吗？我就是你的敌人，就是我杀了闫可怡！”

嗡——

莫凡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空空荡荡。

他的身子不由得晃了晃，心口像是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沉闷无比，无法呼吸。

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天崩地裂！

他视线模糊朦胧了起来，恍惚间看到赵凯、张晓天朝自己冲了过来，似乎在大声叫喊着自己的名字，但是自己却什么都听不见。

林婉之则是重重地将邢苛踹到在地上，一把利剑插入了邢苛的大腿，惨叫响起，他依旧是听不见。

脑袋里只有不尽地嗡鸣之声。

世界变得异常宁静。

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