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九六式轻机枪哨位上,来自现代位面北海道地区的岛国战队成员池田醒。
这一个在十来天之前,还是某个农场工人的年轻人,顿时就很是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不过说起来,这样的情况似乎也可以理解。
因为滇西地区一到了如今7月份的时候,正是一年之中最为炎热的一段时节。
就算相对于平原地区,滇西这样的多山、植被茂盛地区的夏日更为凉爽一些;可是白天同样是达到了30多度,再加上没有什么风让人感觉上很不舒服。
因此,一到了这种半夜三点多钟的时候,再忽然刮起了一阵阵强烈的山风中。
原本就是白天的战斗精神高度紧张,甚至能用差点吓尿了的池田醒,在值守了大半个晚上时间之后。
在这样一阵凉爽的山风吹拂下有点打瞌睡,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再说了,他们再今天白天的时间里,他们刚刚打退了一次果军的进攻。
让果军狼狈的退下之余,在阵地上留下了数百具的尸体;所以连指挥官幕府将军大人都说累,今天晚上那些才是遭受了惨败的家伙,应该不会再来了才对。
没看到那些大人们,如今正在母堡中一边喝着酒,一边唱着能剧的段子了。
以至于声音都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听起来就知道这些大人们,现在一定是很是放松的样子。
(能剧,一种岛国的传统戏剧,据说最初起源于8世纪的时期;但是不是真的,谁知道了?)
所以师太们的脑壳大师们摸的,他池田醒为什么不能摸。
不对!应该是战队的大人们能明目张胆地放松,他池田醒为什么不能偷偷地放松一下?
于是,当前挂着一个中士军衔池田醒,认为自己在这样的特殊时刻,精神稍微放松一点,又或者说稍微走神一下也没什么。
顿时就算在随后的时间里,他打起了精神之后,他没有认真进行警戒,而是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可以休息一下。
到时候去山腹位置的卫安所中,找找那些高丽来的卫安妇们放松一下。
一想到了这里,这货的心中忽然就很是有点期待了起来;要知道这种在现代位面的穷屌丝,到了现在连女朋友都没有一个了。
甚至因为有限的收入,连去居酒屋花费的冤枉钱都不够。
就在这样放飞的思绪中,池田醒忽然在无意中,看到了让他感到惊恐的一幕发生在了眼前。
那是在他身前20米左右的位置上,有着一个明哨的存在。
具体上,就是他记忆中来自群马县的北野桥,另外一个他不怎么熟悉,应该是来自四国叫仓井凉夫的士兵。
这两个他当前手下,管理着的土著士兵出事了。
原本这两人,一人操作着一台探照灯,不断地对着因为一场大战之后,雷区、铁丝网这些都被破坏的前沿阵地进行照射
一人的手里端着步枪,随时的准备开枪示警。
在他的记忆中,半分钟之前两人还凑在一起互相点烟,不知道说起了什么后,嘴里还发出了低俗的笑声。
结果现在了?在忽然之间,这两人在浑身一震之下,身体就是向着地面软趴趴得倒了下去。
北野桥身上发生什么池田醒不知道,但是借助着探照灯的光芒,他能看到在仓井凉夫的脑门上多了一支弩箭。
那一支弩箭是那样的锋利和有力,以至于直接从仓井凉夫的嘴唇上一点射进去,一直从后脑勺穿透了出来。
看到了以上惊恐的一幕后,池田醒自然是明白这是敌人偷袭,需要马上开枪示警。
问题是当前身体和精神的疲倦,让他的动作比起了平时稍微得慢了那么一些。
以至于比起了正常的反应,迟缓了那么一秒的时间才是反应过来,将手指伸向了身前那一挺九六式轻机枪的扳机。
同时,打算张开嘴用最大的力气叫喊出来,可以向母堡中的那些大人们吆喝出一句‘敌袭~’
但也就是这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耽搁,让后续的一切都是不一样了。
因为在他才是张开嘴巴的那一刻,身后一个人影死死的贴了上来,左手用力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将到了嘴边的吆喝声彻底的堵住了以外,还顺带着固定住了他的脑壳。
同时一柄锋利的手术刀,从他左心室的位置精准的捅了进去。
都不算后面那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在他左心室上的用力一搅和,池田醒就能感觉自己所有身体中所有的力气,像是潮水一般的消失了……
“卧槽!没想到偷偷趴在了这里的这货,居然还是一个岛国战队的正式成员了。
可惜仅仅是一个菜鸟而已,而且已经死透了;早知道的话,就将这种菜鸟抓舌头了,这种菜鸟就是连说谎都不怎么会,一定能逼问出不少的情报。”
在黯淡的星光之下,胡彪隐隐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那一位池田醒,军装下那一套明显是现代位面的圆领t恤后。
顿时,嘴里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这样嘀咕出了一句。
然后,又是压低了声音之后,对着前面一点充当尖兵的黑中医和安屠生两人,在嘴里骂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