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剩的那种。”
在胡彪嘴里冰冷的声音之下,已经是连续吐了几次。
如今连黄疸水都快没有多少吐的70后男人破锣,首先是强行憋住了继续呕吐的冲动。
想到了家里离休的老父亲,总是喋喋不休的妻子,两个小棉袄一般的女儿,当然还有华国老百姓对于鬼子血脉中的仇恨。
多少还有一点,对于胡彪和其他中州战队孙子们的恼火。
破锣猛然的直起了腰杆子,一把抢过了胡彪手里的那一盒红色的午餐头罐头,
用手指扣了一大块之后,就往嘴巴里送了进去,稍微的咀嚼了两下,就向着喉咙里咽了下去。
许是因为当时的情绪激动了一些,以至于破锣嘴里那一块午餐肉分量稍大了一些。
所以让他咽的很艰难,但是不管如何还是被他咽下了肚子;然后破锣又是将手伸进了罐头盒里,再次的扣起了那么一块。
而其他的烟灰缸、汉字、风和石破虏等四个菜鸟,也只是比起了破锣,在动作上稍微慢了那么一些而起。
他们强行的止住了自己翻江倒海一般的呕吐之后,努力的直起了自己的腰杆子,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顺带着,用衣袖抹了一把嘴唇上挂着的鼻涕泡后。
纷纷从一旁的一个袋子中,各自的翻找出了一个帕斯姆午餐头罐头,一刀割开了之后、插起一块就往嘴里塞。
就这样,当破锣怀着心中一口说不来的气,率先吃完了一罐子的午餐肉之后。
耳边响起了一句叫好声:“好!是个爷们,来喝上一口。”
那是胡彪在叫好的同时,递过来了一个鬼子的绿色水壶;接过了之后,破锣往嘴里灌上了一大口。
顿时在一股浓郁到极点的酒精刺激下,让他的血液在这一刻似乎都要燃烧了起来。
从鼻孔喷出了两道几乎可以点燃的呼吸后,破锣嘴里愤愤的骂出了一句:“什么破酒,跟特么的喝酒精一样。”
“没错,这玩意就是兑水的酒精,但是喝起来够劲不是,这才是老爷们该喝的玩意。”
at这么一个皮肤白皙,像极了小白脸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嘴里说着这么一句的同时,接过了破锣手里的水壶。
然后昂起了自己修长的脖子,对着喉咙里猛灌了那么一大口。
接着如同传递一般,将这么一个水壶,又塞到了刚刚吃完了一盒午餐肉的烟灰缸的手里。
烟灰缸在本能之中,也是给自己来上了那么一大口,在这么玩意的刺激下,疯狂的咳嗽了起来。
但是咳嗽完了之后,他觉得眼前的一切似乎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