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砚台。”
“砚台怎么了?”
地上的砚台不就是凶器吗?
沈鸢拿起砚台,又蹲在尸体边上。
“这个砚台的角是尖锐的,可是他头上的伤是钝角的砚台造成的。”
“这个人是先被砚台砸了之后,又被人用烛台插进了后背。”
沈鸢说完,驰心言上前,一把将砚台拿到了自己手中。
他认真的看了两遍,只看到头上模糊的伤口,可怎么也分辨不出什么锐角钝角。
他狐疑的看向沈鸢。
沈鸢也不和她解释,说多他也未必听得懂,隔行如隔山。
她只是继续说道,“还有他此前已经中了迷药,所以来行凶的人也未必是他们熟悉的人。”
迷药发作,是很可能在背后行凶的。
在民间,很少有人能弄到毒药,但是迷药还是很常见的。
沈鸢说完,驰心言彻底凌乱了,他这么弱?这些都没发现?他可是近今年破案子最多的捕头,可是有神捕名号的。
他不信的也蹲下去看,可是什么都没发现。
“指甲缝里。”
沈鸢提醒了一句。
驰心言拿起已经有些僵硬的手指凑到眼前去看,指甲缝里的确有些白色的粉末。
难道这就是迷药?
他让人拿来工具,小心的把粉末收好。
“随从呢?”
沈鸢又问了一遍,这回驰心言才说道,“被拘着呢,昨夜他发现了刘秀才死了,之后就被捕快看管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