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严如今没了太子撑腰,吏部的事情也做得不顺。”
其他人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沈鸢没有细问。
沈严和沈奉山若是倒了,沈家玩完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沈鸢笑了下,看来沈家的报应也不远了。
国公府。
沈悦病了好久,终于气色一日日见好。
这些日子,卫承邰一直很忙,书房里进进出出的都是些陌生的面孔。
沈悦将之前那人给的信物挂在窗上,但再未有人现身。
她想做的事,只能暂时搁置。
这日,卫承邰鲜见的在夜里前来。
身上带着微醺的酒气,但看得出人还是清醒的。
他欺身而上,捏着沈悦的下巴,忽然什么都不说就亲了下去。
沈悦眼睛睁大,卫承邰闭着眼,很投入。
沈悦将自己的手心都要掐透,他又将自己当了那个人的替身了吧。
这一夜,她被折腾的浑身失去了力气,只能听到外面风雪中鸡鸣的声音。
第一次,她没有被逼着喝下避子汤。
卫承邰不是不准许她怀上子嗣吗?
沈悦嫁给卫承邰这么久,从来不知道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现在,又在算计什么?
“夫人,国公夫人请您过去。”
沈悦穿戴好了之后,半个月首次迈出了房门。
这些日子她身体不好,也未曾去给国公夫人请安。
大概是昨夜她和卫承邰同房的事被知道了,知道她身子好了,又要叫她过去训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