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赶紧让开了个空地。
紧接着一具尸体就被抬了进来,直接摆在了那块地方。
“这家黑心的医馆害死了我的老头子,你们还敢在这里看病?都不要命了啊?”
老妇人脸颊消瘦,枯草一样泛黄的头发白了许多,一双粗糙的手拍打着地面,哭得是伤心欲绝。
褚义一见这老太太撒泼打滚的样子,冷冷道,“有事说事,别耍赖!”
沈鸢这个时候也出来了,她低头看地上的老妇人,又看了眼地上的尸体。
死者是个六旬老人,面色青灰,嘴角皲裂。
她问,“你说是我医死的,可有证据?”
老妇擦了把眼泪,抬起上了锈迹一般的袖子,给身后为首的青年使了个眼色。
青年立刻甩出一张宣纸来,宣纸飘落到地上。
“这是你开的药方,药也是在你这里抓的,现在人死了,你不承认也不行!”
青年是老妇的侄子,是村里有名的泼皮无赖,长得膀大腰圆,横眉鹰目,刁横得很。
仗着自己是个强壮的男人,对沈鸢目光带着轻蔑,往前压了一步,想用气势吓唬对方。
玉灵把纸递到了沈鸢手里。
沈鸢看了眼,没错,是她亲手写下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