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了。”
沈奉山脸垮得像是塌方的茅坑,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孙女,这么没眼色?
被高高架起的沈奉山没有了后退的余地,面色阴沉,既然如此……
“考题……”
“考题沈掌院随便出。”
沈奉山原本想说考题按照挑战掌院的规矩,从卷宗里难解的疑难杂症里抽取,他近来正在研究一种‘血虚症’,卷宗里记载此种病症发病开始身体虚弱,不能操劳,随着病情发展,发病期间昏迷时间越来越久,重症时咳血难治。用药配合针灸,也只能缓解此病,延续几年寿命。
这种病虽不罕见,但想要治愈却是不可能,他相信以自己已经研究的程度,不可能被那小畜生比下去!
谁知道自己还没说完,就被狂妄打断,愤怒卡在了喉咙里。
“考题不是本掌院出,是太医院早就定下的规矩,从密封卷宗里抽取。”
沈鸢挑眉,“那去抽啊。”
沈奉山一张老脸越发好看。
沈悦忍不住怒道,“沈鸢你不要太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