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嬷嬷说那些话,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既然她不想让你看,那你以后就别去了,是好是坏也不关你的事。你医术那么好,又不是没人请你,你还能多落着一点休闲。”
白佩佩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就是觉得我自己糊涂,明知道怎么回事还要跑这么一趟,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当时我看了那些规矩,就不该说那些话,我要不说什么事都没有。谁让我看着心里不清楚,觉得有人没事找事,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呢。”
“你就是心软!”夏厚德说道,“你本来的意思,是想让她日子好过一点,她是养胎,不是坐牢。但人家不领情,非要坐牢,那你也没办法。她不领情,忆彤领啊,你好好照顾忆彤就是了。”
把话题转到席忆彤身上,问她是不是要生了。
白佩佩算算日子,预产期就是下个月,但会不会准时就不知道了。
“到时候多盯着点,让她屋里的丫鬟勤快些,有事就过来叫我们。”
“我也是这么想的,要是日子准,那几天我就呆在她院子,晚上再回来。”
“你也别太紧张了,你一紧张,她也会跟着紧张。你不是说产妇生产的时候,越放松越好吗?她也是有经验的人了,真要有什么,肯定会叫你。”
……
两个人又细细碎碎说了些,才把这事放下。
因为他们回来了,胡磊那几个孩子的事情再次落回了他们身上。
胡磊的课程进度很快,夏乐文、夏乐天两个就是一边学一边玩,学没学到东西不知道,反正他俩玩得挺开心的。
白佩佩瞧着,以他们的进度,想来上幼儿园是完全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