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意思?他这是不作为了?”
蔡花无奈:“那我还能咋办?人家既不喝酒,又不打牌,也不打媳妇,外面赚了的钱也按时交给我,放在外面哪个都说他是好男人,我还能怎么办?”
好吧,这人也认识蔡花的男人,多外面看,确实是个本本份份的好男人。不在外面乱来,下了班就往家走,也不爱掺和男人那点打牌的爱好。
不像自家男人,还喝个酒呢。
他不打女人,但他喝醉了耍酒疯啊。
每每这个时候,她就得帮忙收拾。忙前忙后,还会被婆婆说教,说她连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也不怕男人喝出毛病。
女人嘴角抽抽:你儿子你都管不住,还想让我管?
她才懒在得管她婆婆。
在养小孩方面,她婆婆也爱插手,蔡花说的那些毛病,她婆婆都有。只不过,她没有蔡花那么爱计较。
她知道大夫说得对,那样不卫生,但老人一辈子都是这么过来的,你还能跟她计较?最重要的是,再不卫生,她不照样养大了自家的娃?
既然如此,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懒得计较。
要不然最后气得要死的,还是自己。
这种家务事是最难断的,白佩佩做为里正夫人,平时也没少处理这样的事情。只不过她经历得多了,就学聪明了——自己办多麻烦啊,设立一个妇女主任,让她管。
因此,她就在村里找了几个特别爱管事的婶子,叫刘大婶一起,成立了一个妇委会,让她们处理村里边这些女人间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有她们在以后,她就轻松多了,不用事事都让自己操心了。
她们管不了的,她再露面。
白佩佩也知道,很多事情都不是一步而蹴的,需要慢慢来。因此,她也知道学院那边实行新的教育理念,老一辈还保留着老的教育理念,肯定会有矛盾冲动。
只不过,她没有强求所有人严禁格这个标准执行,她只是将这个做为儿科大夫的专修课程以及其他专业的选修课程放到了宁山书院,有人感兴趣就可以上上,甚至到图书馆找相交书籍翻翻。
若是没兴趣,那就算了。
老一辈都是这么过来的,没必要强求。
等年轻一辈长大了,两代三代人过去,埋下的种子也就发芽了。
但是她没想到的,就是这样,还能有人为了这个问题吵起来?
这不,她在家里坐着,刘大婶就一脸气呼呼地上了门,说蔡家那老太太有毛病,跟她说了,她嘴巴脏,不要把自己吃过的东西喂给小孩子,容易生病。她不听,现在好了,生病了,舒服了吧?
“她还怪到我头上,说我咒她孙子。”刘大婶当场骂了句脏话,“我咒她孙了?我有病啊,我咒她孙子。”
巴拉巴拉,就是一通。
“那孩子去药堂了吗?”白佩佩说道,“药堂的大夫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说是小孩子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拉肚子了。这么小一点点的孩子,拉成那个样子,好好的肠胃也来糟掉了,以后会比正常的小孩子弱两分。”
“这么严重啊?”
“可不是嘛,都不是第一回了。”刘大婶咬牙,“都连着好几回,蔡花都气死了,在药堂跟她婆婆吵了起来,都差点动手了。”
“拦住了吧?”白佩佩想,刘大婶都坐在这儿了,肯定是拦住了。
“拦啊,怎么没拦,现场那么多人,当场就拦了。然后喊了我过去断公道,这事我怎么断啊,我一去就挨骂了……”
说的就是蔡老婆子怀疑刘大婶“咒”了她孙子的事,刘大婶表示,要不是见着多了,她也不知道白佩佩写的那个“育儿经”这么厉害。
之前她开始学的时候,还以为是白佩佩夸张。
结果接触的小孩多了,这个这个毛病,那个那个毛病,一问大人有没有类似的情况,八九不离十,基本上都中。
刘大婶渐渐察觉到了异常,醒悟过来白佩佩的“育儿经”是个什么东西了。
外面的人管不着,对于自家的几个宝贝孙子,她可宝贝着了。回来就给家里人“普及”了,让他们长点脑子,带孩子出门在外的时候,别乱让人塞东西了。
万一那人身上带了病,还嚼烂了喂你家娃,你还想不想好了?
重点盯着她大儿媳妇崔妹,因为崔妹经常带她几个孙子孙女回娘家。到了那边,她可就看不到了,也不知道亲家母有没有这个坏习惯。
白佩佩安慰了刘大婶几句。
不过她也知道,刘大婶来找自己,也不是要自己断公道的,就是受了气,找自己当垃圾桶。
果然,等刘大婶发泄完,她道:“你说,这些老头子、老太太也太闲了吧?让他们上班他们不上,在家里带孙子也带不好,他们还能干什么?一个个才四五十岁,还没我俩年纪大了,就知道在家享清福……”
身体不好的就算了,偏偏有些老头子、老太太身体贼好,但人家就是瞧着自家条件好起来了,就想在家享清福。
刘大婶就不明白了,又不是老得不能动了,这清福有什么好享的?
不闲得慌吗?
“你说,我是不是该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