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晚上收拾大家送来的礼物时,看到韩彤雯的那些东西,多是多,但看得出来,其中有不少应该不是特地替夏乐天准备的,而是替另一个孩子准备的,只不过那个孩子没有降生,这东西就落到了夏乐天手里。
那块兔子状的白色暖玉,也是夏明清为了哄韩彤雯开心,想办法收集来的。
瞧瞧,他对她多上心啊!
当然了,夏明清对她的孩子也不是完全不上心,不管怎么说,人家也送了一套文房四宝,明显一副望子成龙的样子。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席忆彤十分满足。
“冯夫人的事,你还记得吗?”
夏厚德忽然提起这人,白佩佩几乎都要不记得了,她望向夏厚德,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提这人。
“怎么了?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她成了魏高爽的外室。”
白佩佩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你刚说谁?魏高爽?魏良平二叔?你不会是想告诉我,那个孩子也是魏高爽的吧?”
夏厚德一脸高深莫测,说道:“他以为是。”
“什么叫他以为?这事你跟我好好讲,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
“大概就是,不知道冯夫人用了什么手段,让魏高爽以为那个孩子是他的。”
“冯夫人被带走了吗?”
“是带走了啊,但不是要找孩子的父亲是谁嘛,找到了魏高爽头上。”
……
此时此刻,魏家正热闹着。
就连在外面任职的魏良平都被叫了回来,让他断公道。
他二婶一屁股坐在他家院门口,嚎啕大哭,大骂魏高爽不是一个东西,她给他生儿育女,辛苦了这么多年,他怎么能那么对她?
她就说嘛,好好的冯夫人怎么跑到她家生孩子,原来根本就是她家老魏的种!
她不活了!
她这么被人作孽!
宁山村院墙不高,就那么一米的距离,让不少人都听到了动静,在外面指指点点。
“哎哟,我去——,原来是魏高爽的种啊,我就说魏高爽那个时候这么积极干嘛,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的天!魏高爽也太牛逼了吧?这都干得出来?!”
“他咋想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搞这么一出?”
“你忘了,他爹还在里面呢,怕是不是想给他爹报仇。”
“那他爹也是因为害人进去的,怎么能怪到人家夏里正头上?”
……
也有后面才进村的,一头雾水问是怎么回事,让旁边的人帮忙解释。
魏良平深深吸了口气,他闭了闭眼,又睁开,问他奶,这事要怎么办。
他奶手足无措,哪知道要怎么办啊,这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她的宝贝孙子,哪个她都舍不得。
“奶……”
“可……可那也是你二叔的骨肉。”
魏良平都快气死了,他奶怎么就那么说不通呢?
他之前就跟他奶说好了,说他们家就是普通人家,家风要正,不能学着那些大户人家蓄养妾婢。就算他这一代不行,但家风树好了,过过两三代,说不定子孙后代就有搏搏的机会。
他们不能只考虑自己,要考虑长远。
结果他们大房这边管好了,二房那边又出事了。
想到上面打的招呼,魏良平就有些想吐血。他这辈子,是注定要被人拖累的吗?
“她说是就是吗?她有什么证据?”
魏老太含含糊糊,左右其词,但大意就是,这事他二叔都认了,那肯定是真的,假不了。
他二叔那脑子知道什么?平白无故都能被人当枪使的主!魏良平差点就说出难听的话了。
“奶,这个家到底还是不是我做主了?”
“是是是,当然是了,你可是我的宝贝大孙子……”这个家就魏良平最出息,魏老太还指望着这个大孙子给她养老呢,哪敢跟他对着来啊。
顶多帮二儿子说几句好话,让魏良平“松”个口。
别看魏二婶一直在嚎,她随时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对自己有利还好,一旦有害,她就大哭大闹,非要魏良平给一个说法。
魏高爽来得晚一些,他是接到消息从外面赶回来的,还以为自己能够防止这事闹大,没想到他家那个啥婆娘闹得全村都知道了。
他当场气得杀到魏良平家,就给了魏二婶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魏二婶十分绝望。
“你打死我算了!你干脆打死我算了,打死我就能给外面的小贱人挪位置了……”
“二叔,你干什么?!”魏良平赶紧让人把魏高爽拉开。
“我们二房的事,你少管!”魏高爽指着魏良平的鼻子就骂,“你个兔崽子,你以为你是谁啊!要不是给人当走狗,你以为你能穿得起今天这层皮?你就是夏厚德的走狗,卖爷爷的东西……”
白佩佩有些遗憾,为了魏良平的脸面,魏家的瓜她和夏厚德都没去,只能悄咪咪躲在背后打探。
可怜的魏良平哦,被骂惨了!
“这个魏高爽真是没一点脑子,别人随便忽悠几句就信了,他也不想想,当初他在外面做生意亏了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