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些妒忌你。”
秦霜雪不解:“为什么?”
段小雅望着她,道:“娘为你做到了这种程度,娘可从来没为我做过。”
她也想要婚姻自主,想成亲就成,不想成亲就不成。
秦霜雪轻轻笑了起来:“可是,你也拥有了让我妒忌的东西啊,为了你,师傅都把妇产科医院开到京城去了。”
可是,她有可能生不出来啊!段小雅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不管她生不生得出来,她娘都替她考虑了。
她娘在意的是她的安危。
“你应该说,遇到师傅的我们,让所有人都妒忌。”
秦霜雪这么一讲,段小雅还真觉得如此。跟其他人相比,她们确实有让人妒忌的资本。
没办法,谁让白佩佩就是这么好呢?
两人相视一笑。
就在这时,外面一个丫鬟回来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不好了。”
“怎么了?”
“小徐大夫……小徐大夫他和昝公子打起来了。”
秦霜雪吓了一跳。
昝子默是有点烦人,但徐敬松也不至于打人吧?
她连忙站了起来,跟段小雅作别,往事发地赶去。而段小雅呢,表情有些莫名,感觉自己不能错过这个瓜,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看到了不少想要来吃瓜的人。
“你松开!”
“我就不!”
“你脑子有病!”
“你才脑子有病!”
……
徐敬松和昝子默两个你抓着我的头发,我抓着你的衣服,就跟两只纠缠在一起的猫似的,就是不肯松手。
旁边劝架的护士、女医脑袋都大了。
她们一看到秦霜雪的身影,就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赶紧将事情简单地告诉了她。
秦霜雪一听,是为那个叫“俞万志”的人吵起来的,简直快服了。
她早就说过了,俞万志的事情早就解决了,为什么这两个人还能揪着这事不放呢?
“徐敬松,你放手!”
徐敬松:“平时问我要先放松,明明错的是他,是他污蔑你,说你冷血无情,没有同情心,要放也应该是他先放。”
秦霜雪在徐敬松的身上闻到了酒鬼,感觉有些不太妙,不想跟一个酒鬼计较,只能望向了昝子默。
“那行,昝子默,你先放手。”
昝子默又不高兴了:“凭什么我先放手呀?是他先动的手,好吗?我就是觉得你太冷血了,人家家里有困难,你就不愿意给人家治。你做得出来,我为什么不能说啊。我是把你当朋友才说的,要是别人我才懒得管。”
秦霜雪也在昝子默身上闻到了酒味,一脸正经,想不到这两个人怎么喝酒喝到一块去了。
他们俩不是合不来的吗?
“照顾他俩的人了。问问他们怎么回事?这两个人怎么喝酒啊?”
说话似乎还有逻辑,但一个个就像被上了发条似的,固执得可以,怎么说都是不听,就是坚持己见,觉得自己才是对的。
既然自己是对的,那自己肯定不能先松手呀,谁先松手谁就输了。
这种奇怪的逻辑,秦霜雪也没择。
白佩佩表示,她也没择。
徐敬松会动手,她能理解,毕竟人家追了秦霜雪这么久,却发现被一道圣旨捷足先登了,也难怪人家生气了。
可关昝子默什么事?那小厮为什么说,昝子默这是“失恋”了?
哦,昝子默喜欢的那个人和他的好友苏宏义在一起了。
白佩佩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能说会道,八面玲珑珑的男子,就是那个当初随昝子默过来参加比赛,帮忙打点的年轻人啊,确实不错,若是姚玉淑跟他在一起了,也挺不错的。
苏宏义虽然祖上是经商,但他自己已经是考中了童生,有功名在身,不管未来会不会继续往下考,那也是功名在身的读书人,不会有人轻易得罪。
虽然不一定护得住姚玉淑的美貌,但没关系,她身后还有杏林堂、宁山药堂、宁山书院,本身就能够让她安身立命了,她所需的不过是个能够“体谅”她,包容她,为她提供情绪价值的男人嘛。
显然,苏宏义十分合适。
再看向昝子默,白佩佩就觉得不那么合适了。没办法,有了更好的以后,她还是希望姚玉淑能够选择这个更好的。
外表漂亮,头脑又清醒的姑娘,才会招人喜欢。
白佩佩给两人扎了针,让人给他俩送了醒酒汤,强行让两人大脑清醒。看着他俩渐渐清醒的眼神,她轻轻地笑了:“打完了吧?”
徐敬松、昝子默一脸尴尬:“白……白大夫……”
“都多大的人了,还能为这点事情打起来,让这么多人看到笑话,你们俩也真是够有意思的。好了,既然清醒了,那就各回各家,好好休息吧,明天事情还多着呢。”
默默回头给两人的领导打招呼,让他俩忙起来。
他俩就是因为太闲了,才有功夫整这些有的没的。
白佩佩一转过头来,就看到秦霜雪望着徐敬松的背影出神。她也没有催促,就那么等着,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