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母体 我是直哉大人的东西,怎么处……(2 / 3)

头捂嘴笑的肩膀直颤,然后他抬起头,还带着笑意的湛蓝双眼与林佟对视。

林佟眯起眼睛,再一次觉得五条悟和其他御三家的人完全不同——这个男人,其实是故意来看御三家笑话的吧。真是个疯子。

然而这一幕落在台下其他人眼中,便成了林佟在大庭广众之下还在与五条悟调情,一时间又是一批人咬碎银牙,台子下手帕都要绞碎了。

而在他的身旁,禅院直哉猛地攥紧拳头,指甲在手心留下数个血痕,本来还算俊秀的眉眼内现在只有浓重的阴沉。

·

数小时后。

天边浓烈的晚霞逐渐散去,远处繁华的京都城市圈点起层层灯光,而在禅院家的结界中,只有一轮明月缓慢出现在天边,

会客仪式结束后,林佟回到专门为新娘准备的房间进行梳洗。

屋内,十余名女仆正脚步匆匆地忙着端茶倒水,另外十几人端着各色香粉妆匣,为新娘最后的妆扮做准备。房间一角的木架上,挂着纯洁无瑕的白无垢,由最高级的丝绸制成的面料在月光下闪闪发光,预兆着之后将要发生的事。

林佟刚沐浴完,周身散发着氤氲的水汽,侍女上前轻轻拿下他头上的玉簪,一头黑发立马倾泄而下,轻柔地铺满他的肩头。

林佟垂着眼睛,静静地跪坐在镜子前,微微抬起下颌方便侍女上妆,如同一尊美丽而冰冷的神女像。

侍女看着手下完美绝伦的面孔,握着刷子的手微微颤抖,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生怕自己破坏了这份美好。

一切都在井井有条地进行着。然而下一瞬,巨大的摔门声突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侍女惊恐的尖叫。

“直、直哉少爷、啊——!”

在林佟身边的少爷刚一出声就被一脚踢开,她蜷缩着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都给我滚。”

林佟听到声响,猝然睁开双眼,刚想扭头、却感到一抹冰凉的触感环上了自己的脖颈。

“呐,小佟—“

禅院直哉右手与林佟十指交握,左手暧昧地搭在少年纤细脆弱的脖颈上摩擦,低下头贴近少年因为洗浴而变得微微泛粉的耳廓,他道:“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嗯?”

林佟感受到脖颈上充满威胁的抚摸,呼吸微微一滞,他沉默片刻,问道:“直哉大人,您喝酒了吗?”

“我问你的不是这个。” 禅院直哉眼角泛着微醺的粉红,金眸亮得吓人、他缓缓收紧右手,几乎是欣赏般地听着林佟逐渐急促的呼吸:“回答我的问题啊,小佟。”

“果然是我太宠爱你了吧,小佟。所以你才这么肆无忌惮——“

禅院直哉低下头,欣赏着林佟因为缺氧逐渐泛红的脸颊,他微蹙的眉头,和微张的嘴唇——他的小未婚妻就算是濒死也美得惊人。

随着禅院直哉的右手逐渐收紧、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林佟不可抑制地仰起头,乞求般地看向身后禁锢自己的人,眼角滑下生理性的泪水:“对,对不起……直哉大人……”

禅院直哉凝视着林佟在窒息中挣扎的脸,看着那滴泪滑过少年隽秀的眼角,在尖尖的下颌上留下水痕——不得不说少年这张脸哭起来太动人,禅院直哉作为日本人脑中那条物哀之美的弦被挑动,勾唇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对,就是这样,向我求饶吧。”

禅院直哉像欣赏一只将要碎裂的花瓶般,看着林佟的脸色由红转白,在他手中断断续续地求饶:“直、直哉大人……夫君……求求你饶了我……”

听到那个称呼,禅院直哉猛地一愣、下意识地松开了右手。

“咳、咳咳——!”

他一松手,林佟骤然软到在地上,狼狈地捂着喉咙咳嗽起来。少年纤薄的蝴蝶骨从被冷汗打湿的里衣下透出,脆弱而惹人怜爱地颤抖着,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下一秒就会碎掉。

禅院直哉怔愣片刻,恢复了些许理智,单膝跪下扶起还在不断咳嗽的林佟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温声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小佟……这次是我太粗暴了。”

林佟被抱着坐在禅院直哉怀中,脖子上还有红肿的淤痕,似乎已经忘了刚刚濒死的体验,依赖又温驯地伸手攀住禅院直哉的肩膀。

禅院直哉爱怜地抚过林佟顺滑的长发,伸手捏起少年尖尖的下颌,低声道:“但是,这次是小佟惹我生气了,所以要受到惩罚。”

禅院直哉将人紧紧抱在怀中,手臂如同锁链锢住少年纤细的腰肢,低语道:“婚礼结束之后,就罚你禁足一年吧。我会把小佟锁在房间里,这一年除了我的身边小佟哪里都去不了,谁都不可以见,可以吗?”

禅院直哉微笑着说出令人胆寒的话,金眸中浓重的占有欲让人不寒而栗。林佟被握着下颌动弹不得,在禅院直哉的眼神下像只害怕被伤害的小兽般瑟瑟发抖,流着泪颤抖道:“我、我是直哉大人的东西……如果能让大人消气……大人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不知是否是因为林佟过于害怕的缘故,禅院直哉觉得房间里的花香似乎变得更加浓郁了。他闻着那股味道,被酒精浸泡的大脑逐渐恍惚,似乎有一股热流往下涌去。

禅院直哉的金眸逐渐深沉,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