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
安静燃烧的火堆,以及香喷喷的半只烤狗。
然后他才顾及上祠堂内的其他人。
“月姑娘,好久不见了。”沈浪笑着和月月打招呼。
“也没有多久,”月月道,“我们不是在开封城外才见过吗?”
沈浪笑道:“这样一说,时间的确不长。”
然后他提起的话题,就令他难以继续维持脸上的笑容。
“很抱歉,没能将飞飞给你带回来。”沈浪诚恳道歉,他带着白飞飞上路,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答应了月月的嘱托。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正是这个道理。
他也没想到,带着白飞飞没走多远就事故重重。
“意料之外的情况,谁都不想的,”月月安抚他道,“有你在,我相信比飞飞一个人到处乱跑要安全很多。”
沈浪的额角渗出一滴汗,他实在做不到坦然接受月月的话。
白飞飞遇到他之后安全吗?
沈浪说不好,但是清白肯定是没了。
彼时朱七七逃离醉梦阁,遇上了快活王手下的“色使”,人称“江左司徒”的司徒变。
司徒变入关便是为了给快活王搜罗关内各色美人。
朱七七实乃人间绝色,司徒变只瞧了她一眼,便知她一定是能够让快活王满意。
就在他为朱七七易容后,带着她朝关外赶去,路过好心帮助朱七七的白飞飞吸引了他的注意。
柔弱无骨,冰清玉洁的白飞飞完全不会武功,这一点司徒变可以确定。他只动了动手指,娇弱惹人怜惜的白飞飞就落入他的手中,任他摆布。
当他心满意足地带着两位各有千秋的绝色少女前往关外,就被多管闲事的沈浪拉着他的同事财使金无望拦住了去路。
司徒变辛辛苦苦找来的两个绝色美人就这么没了,被沈浪得了去。
沈浪并不知道被他救下的两人正是朱七七和白飞飞,只是猜到司徒变身份的他,不想两个无辜女子落入快活王手中。
洛阳城精通易容之术的人只王怜花一人。
沈浪便带着朱七七和白飞飞寻求王怜花的帮助。
卸除司徒变的易容极其复杂,王怜花为了能还原她们的本来样貌,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近乎用了个遍。
在卸除易容的过程中,白飞飞的身子也被沈浪看了个遍也摸了个遍。
在白飞飞的姐姐面前想起这事,沈浪的两只耳朵都变得通红。,
黑衣人沉默不语,一双精亮的眸子望着王怜花。
“你看他做什么?”月月伸手挡住他们目光交流,提醒他道,“你现在在我们手上。”
黑衣人阖上眸子,竟不肯多看月月一眼。
“你不想说?”月月明了他的想法,又道,“若是你的主子想听呢?”
“噗嗤,”王怜花忍不住笑道,“姑娘惯会扯我这面大旗。不过我对此的确有几分好奇,你便说吧。”
黑衣人听见王怜花发话,这才道:“我与沈浪对峙许久,他本是极为沉住气的人,但他偏有个沉不住气的同伴,就是那位朱七七朱小姐。她离老远就在呼唤沈浪,沈浪听见她的声音,便折回去了。”
“这定是我走后七七寻不到人,便去寻了沈兄。”金无望道。
王怜花冷冷一笑,道:“什么寻不到人,朱七七一见到沈浪,什么事都能忘了。你给她一百条没有沈浪的路让她走,她都会自己走出第一百零一条路去找沈浪。”
王怜花看似在嘲讽金无望,但他又气又妒的表情,足可以说明他此时的情绪波动来自朱七七。
“也不知沈兄现在在何方……”金无望的视线穿过祠堂的大门,望向远处。
“在这里。”众人的视线皆因火光也摇曳恍惚了一下,就见方才话题的中心人物出现在他们眼前。
沈浪的眼睛轻轻一扫,将祠堂中的情况看了个遍,他拍了拍金无望的肩膀,笑道:“金兄你无事便好。”
他绝口不提自己是怀着一种怎样的担心和朱七七一路赶到这里,又在见到荒祠散发的温暖火光和闻到香气四溢的烤肉味时后,怀中如何沉重的心情走进这里。
月月、金无望,还有他们的阶下囚王怜花、金不换,以及他们的手下都坐在从外面看不见的视线盲区。
从外面看荒祠,只能看到金无望和月月一开始看到的荒祠景象。
安静燃烧的火堆,以及香喷喷的半只烤狗。
然后他才顾及上祠堂内的其他人。
“月姑娘,好久不见了。”沈浪笑着和月月打招呼。
“也没有多久,”月月道,“我们不是在开封城外才见过吗?”
沈浪笑道:“这样一说,时间的确不长。”
然后他提起的话题,就令他难以继续维持脸上的笑容。
“很抱歉,没能将飞飞给你带回来。”沈浪诚恳道歉,他带着白飞飞上路,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答应了月月的嘱托。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正是这个道理。
他也没想到,带着白飞飞没走多远就事故重重。
“意料之外的情况,谁都不想的,”月月安抚他道,“有你在,我相信比飞飞一个人到处乱跑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