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只身返回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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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月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将从王森记购买的什么香烛纸钱一件一件将其放入圈中。
火舌吞噬着圈中的一切,誓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烧个干净。
月月在心中默念白静的名字,以期这些香烛纸钱能送到他们手中。
一阵山风吹过,吹得正在燃烧的火堆扬起,迷了祭奠人的眼睛。
月月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个热气腾腾地身体就贴了过来,铁一般的长臂紧紧箍住月月的纤腰。
“小美人,长夜漫漫,你在念着谁呢?”来人比月月略高一些,嘴唇正好在月月的耳尖处,说出每一个字时都像是在对着她的耳尖吐气。
月月的身体一僵,一种恶心的情绪由内而外、从上到下地在她体内弥散开来。
预警圈她一直都有开,可是架不住她的武功不足以躲开来人的袭击啊!
“你是谁?我见过你吗?”月月颤声道。
男子亲了亲月月的耳尖道:“没良心的丫头,白天才拒绝了我帮你拎东西的提议,晚上就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来人的身份在这一刻呼之欲出:“你是香烛铺子的伙计!”
“是我。”他奖励地亲了亲月月的耳尖。
真恶心!
月月皱着眉头,趁来人不注意,双臂突然用力,挣开了他的束缚。
自由之后,月月旋即转身,施展轻功向后退去,双目迅速记忆对方的长相。
少年面如冠玉,修眉朗目,清冷的月光下,他身上月白色的长衫熠熠生光。
他的一切都美好地犹如天仙下凡,然而他所有的仙气都被他此刻眼中充斥的邪念破坏殆尽。,
所以说,就算没有蓝衣少年的好心相救,月月也不会在火海中丧命(任务还没完成不是?)
但是这并不妨碍月月对蓝衣少年心生感激。
“我叫月月,不知少侠姓甚名谁?”月月干脆问道。
蓝衣少年摇头道:“我的名字不重要,你人没事就好。”
“怎么会不重要呢,把我从火中救出来的人是你。”月月向来讲究有恩抓紧时间门报,谁知道有些人还有没有再次相见的机会呢?她不想欠人情。
蓝衣少年见月月目光干净纯澈,没有任何他意,心头一动,软了心肠:“好吧,我叫沈浪。”
“沈浪,”没成想月月竟随身带着纸笔,她一手拿一本纸簿,一手握笔,向沈浪确认,“哪个沈,哪个浪?”
“沈阳的‘沈’,流浪的‘浪’。”蓝衣少年道。
月月认真记下了沈浪的名字,又在纸簿上多写了几笔,才道:“你是赏金猎人吗?”
沈浪听后不由一愣,继而笑道:“我确实是靠赏金生活的。猎人一词用的也不差,我猎的确实是人。”
他取下系在腰间门约莫拇指大小的铁牌,将其举到月月面前:“月姑娘可是看见了此物?”
为维护江湖正义,开封城外仁义庄自建庄以来,一直都在发布悬赏捕捉恶人的告示。悬赏的花红都是仁义庄主人自掏腰包。
在有人完成悬赏后,仁义庄主人不仅会支付花红,还会赠其一块精铁制成的牌子,作为身份的证明。
月月点头承认:“没错,我就是认出了这块牌子。”
她将写了沈浪名字的那张纸从纸簿撕下,覆在铁牌之上:“你愿意从仁义庄赚取赏金,不知你是否愿意为百灵阁提供情报?”
“我为什么要为百灵阁做事呢?”沈浪捏着纸仔细阅读月月写的介绍信,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立刻拒绝。
“为什么不能呢?”月月问道,“比如你完成了一个仁义庄的悬赏。那么你完善被悬赏人的信息不是轻而易举的是吗?”
月月好心为沈浪讲解赚钱的方法:“比如他死亡的时间门、地点、方式,还有具体杀他的人,以及他被杀的原因。当然,你愿意的话,还可以完善一下他的个人资料,比如身高、体重、外貌、特征……提供的资料越详细,百灵阁给出的钱越多。”
沈浪问道:“那个时候被悬赏人都死了,这些信息还有意义吗?”
月月两手一摊:“这就不是你要管的事啦!我只问你要不要接受百灵阁的雇佣?”
沈浪摩挲着手中的纸,发现这张纸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特殊纹路,外人难以仿冒。
百灵阁是近几年江湖上突然出现的神秘组织,沈浪对其有所耳闻,却不曾打过交道,没想到今日好心救人,竟遇上该组织成员的主动招揽。
“白来的银子为何不赚?”沈浪将介绍信收入怀中,“我接受雇佣。”
沈浪小小年纪身手不凡、心肠又好,月月一见他便打定主意要将他拉入己方阵营。
月月拍手道:“太好了!你到时随便进一家百灵阁把介绍信交给掌柜,他自会为你办理相关手续。”
“好了,旁的事说完了,现在要开始进入正题了,”月月取出一青一白两个瓷瓶,塞到沈浪手中,“素昧平生你却将我救出火海,我没什么能谢你的,只有此物聊表谢意。”
沈浪打量着两个瓷瓶,疑惑道:“这两个瓶子里装的什么?”
月月指着白瓷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