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多烧些纸的事,月月今年同样会加上白静。
“洛阳城最有名的香烛铺子?
那当然是王森记啦!”
才把院子租给月月的屋主热情介绍。
洛阳王森记的大名,月月当然听过,据说其产业辐射洛阳周边多个城市。衣食住行、婚丧嫁娶,总有王森记能赚到你钱的时候。
既然王森记有专门的香烛铺子,月月便不再考虑其他,果断前往王森记的香烛铺购买香烛纸钱。毕竟是烧给自己的东西,当然要拣好的买!
几经询问,月月出现在洛阳城中的一条长街之中。
两块黑底金字的招牌悬于门楣之上,上书“王森记”三个大字。
这两间门并肩而立的铺子一间门是棺材铺,一间门是月月此行的目的——香烛铺。
在香烛铺伙计的推荐下,月月购买了一大包香烛纸钱。
“不知姑娘住在何处,可需要我们安排人帮您送到住处?”香烛铺的伙计客客气气地问道。
月月心说:难怪王森记到哪处开店都能迅速占领当地的市场,单着服务态度就超前多少铺子。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别看月月夸赞王森记的经营理念,但是她并不吃这套服务。
“客官,我来帮你送过去。”一个唇红齿白的小伙计在月月走出铺子我前冲了上来,试图接走月月购买的香烛纸钱。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月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客官真的不用我送吗?”小伙计可怜巴巴,好像被她拒绝一句就会受到惩罚似的。
他这招对月月来说无效,再次拒绝这家热情过了头的香烛铺,月月只身返回小院。
*
是夜,月月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将从王森记购买的什么香烛纸钱一件一件将其放入圈中。
火舌吞噬着圈中的一切,誓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烧个干净。
月月在心中默念白静的名字,以期这些香烛纸钱能送到他们手中。
一阵山风吹过,吹得正在燃烧的火堆扬起,迷了祭奠人的眼睛。
月月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个热气腾腾地身体就贴了过来,铁一般的长臂紧紧箍住月月的纤腰。
“小美人,长夜漫漫,你在念着谁呢?”来人比月月略高一些,嘴唇正好在月月的耳尖处,说出每一个字时都像是在对着她的耳尖吐气。
月月的身体一僵,一种恶心的情绪由内而外、从上到下地在她体内弥散开来。
预警圈她一直都有开,可是架不住她的武功不足以躲开来人的袭击啊!
“你是谁?我见过你吗?”月月颤声道。
男子亲了亲月月的耳尖道:“没良心的丫头,白天才拒绝了我帮你拎东西的提议,晚上就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来人的身份在这一刻呼之欲出:“你是香烛铺子的伙计!”
“是我。”他奖励地亲了亲月月的耳尖。
真恶心!
月月皱着眉头,趁来人不注意,双臂突然用力,挣开了他的束缚。
自由之后,月月旋即转身,施展轻功向后退去,双目迅速记忆对方的长相。
少年面如冠玉,修眉朗目,清冷的月光下,他身上月白色的长衫熠熠生光。
他的一切都美好地犹如天仙下凡,然而他所有的仙气都被他此刻眼中充斥的邪念破坏殆尽。,
所以说,就算没有蓝衣少年的好心相救,月月也不会在火海中丧命(任务还没完成不是?)
但是这并不妨碍月月对蓝衣少年心生感激。
“我叫月月,不知少侠姓甚名谁?”月月干脆问道。
蓝衣少年摇头道:“我的名字不重要,你人没事就好。”
“怎么会不重要呢,把我从火中救出来的人是你。”月月向来讲究有恩抓紧时间门报,谁知道有些人还有没有再次相见的机会呢?她不想欠人情。
蓝衣少年见月月目光干净纯澈,没有任何他意,心头一动,软了心肠:“好吧,我叫沈浪。”
“沈浪,”没成想月月竟随身带着纸笔,她一手拿一本纸簿,一手握笔,向沈浪确认,“哪个沈,哪个浪?”
“沈阳的‘沈’,流浪的‘浪’。”蓝衣少年道。
月月认真记下了沈浪的名字,又在纸簿上多写了几笔,才道:“你是赏金猎人吗?”
沈浪听后不由一愣,继而笑道:“我确实是靠赏金生活的。猎人一词用的也不差,我猎的确实是人。”
他取下系在腰间门约莫拇指大小的铁牌,将其举到月月面前:“月姑娘可是看见了此物?”
为维护江湖正义,开封城外仁义庄自建庄以来,一直都在发布悬赏捕捉恶人的告示。悬赏的花红都是仁义庄主人自掏腰包。
在有人完成悬赏后,仁义庄主人不仅会支付花红,还会赠其一块精铁制成的牌子,作为身份的证明。
月月点头承认:“没错,我就是认出了这块牌子。”
她将写了沈浪名字的那张纸从纸簿撕下,覆在铁牌之上:“你愿意从仁义庄赚取赏金,不知你是否愿意为百灵阁提供情报?”
“我为什么要为百灵阁做事呢?”沈浪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