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耳朵是那么敏感的器官,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那一处,声音明明传到了耳朵里,却因为稀里糊涂的神经而没能解析出其中的意思,徒留“嗡嗡”的声响。
浪潮拍打着海面,甲板随之起伏,广播声停下,不远处谁的孩子却“哇”地一声哭出来,随之而来的是家长手忙脚乱的声音。
“你刚刚说什么?”河沄浠对陌生的感觉有些无所适从,咬了下唇,抬头又问。
而李洙荷僵在了原地。
她头抬得急,而李洙荷还停留在她耳畔,来不及避。
那个瞬间,他的唇上飞快地擦过一点温热,稍纵即逝的触感,将李洙荷的大脑冲击得一片空白。
近岸了,汹涌的海浪拍打着岩壁,又呼啦啦地落下来。
“嗯?我刚刚没听清。”河沄浠又问了一遍。
李洙荷垂眸,眼神滑过她镜片背后澄澈的瞳孔,上挑的眼尾,挺翘的鼻尖,最后落在她唇线边缘那颗淡色的小痣上。
他握着相机的手指陡然用力,指尖泛白,相机的棱角重重地磕进掌心,带来清晰的钝痛,却怎么也阻挡不了轰然的心跳。,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