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期间还不忘拉上花满楼当护盾。
何湫湫拉着花满楼的手进场,把花满楼推在前面,自己则和林诗音站在花满楼的右后侧。
有了前排的何湫湫直接开启狂暴,指着李寻欢怒喷。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说我林姐?你要报恩你自己报啊!你一个大男人自己没本事,凭啥舔着个大脸拉我们林姐当垫背的?”
“他缺媳妇缺爱,你脱了衣服上呀!反正蜡烛一吹,男的女的都一样,你连未婚妻都那么大方送了,再大方一点献上清白怎么啦?”
“再说了,献祭林诗音你问过她本人的意见了吗?是觉得她是你未婚妻就是你的掌中之物是你的奴隶玩具,她的意见不重要就可以随便送人了?!怎么滴,林家跟你有仇?”
“我告诉你!你这种人要是活在官场一定是那种靠送女人给上司搏出路的奸佞!”
何湫湫嘴皮子溜得飞快,说话像扫射的机关枪一样,把李寻欢骂得找不着北。
当她说完后,做了一个运气收功的动作,长吐一口气。
花满楼适时递来一个木质的水杯。
何湫湫接过拧开大口喝水,方圆十米,鸦雀无声,只能听见她咕咚咕咚的喝水声。
直到有一个路人反应过来,使劲鼓掌喝彩。
周围人才回过神来,陆续响起热烈的掌声。
“好!骂得好!”
“骂得真爽快!”
李寻欢半跪在人群中央,抱着龙啸云感到头晕目眩,天地似乎都在旋转,这如雷般的掌声似乎像从另一方世界传来的。
特别是何湫湫的最后一句话,击溃了他最后的防线。
当初他退出官场就是因为他觉得官场昏暗,皇帝做事儿戏,为了凑齐“一门三探花”而不给他状元之位。
而他自觉不肯与官场的某些奸佞同流合污而自请辞官。
现在却在何湫湫的眼中成了奸佞预备役,这让他如何接受。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只是、我只是为了诗音好!我不是那种靠女人搏出路的人!”
李寻欢连连摇头,嘴里不停为自己辩驳。
“为了她好这种事只是你在自说自话!真为她好就应该站在她的角度看问题,你当不上状元肯定也是被朝廷看出了你这种‘我只要我觉得,不要你觉得’的行事准则。”
李寻欢被辩得哑口无言,他双眼失神陷入极度的自我怀疑中。
他目光游移,最后落在林诗音还残留着泪痕的面孔上,在对上林诗音怨怼的眼神后,李寻欢像是被她的视线烫到了一样,不敢再看她。
最终的最终,李寻欢抱起断了两条腿的龙啸云狼狈离去。
林诗音望着李寻欢落荒而逃的背影久久移不开视线,她那如秋水般潋滟的眸子里满是厌恨。
何湫湫的一番话不仅骂崩了李寻欢,也骂醒了一直不肯接受现实的林诗音。
她此前对李寻欢摇摆不定的态度已经有了一定的怀疑,只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而已。
李寻欢早就放弃她了,李寻欢从来没有在意过她的感受。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李寻欢的眼里不算一个完整的人。
林诗音对于李寻欢的爱意在飞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升腾而起的怨恨以及厌恶。
死死盯着李寻欢背影的林诗音忽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捂住了眼睛。
“别看脏东西,伤眼睛!”
是何湫湫。
林诗音心里沸腾的怨气噗地一下尽数散去不见踪影。
她轻轻拉下何湫湫的手,轻柔地说道:“你说得对,不应该看脏东西。”
主角之一已经离去,没有热闹可看的围观群众渐渐散开。
林诗音拉着何湫湫的手,感激地看着她说道:“方才真是太谢谢你的仗义执言了,还不知道姑娘你的名字?”
何湫湫爽朗地摆摆手,“哎呀!小事儿!不过你这手得马上涂点药。”
何湫湫挽起林诗音的衣袖,担忧地观察着她肿胀的手腕。
“你这看着也太严重了,还是先去医馆看看吧!万一被捏成骨裂了就难受了。”
林诗音垂眸,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抖显示了她不安的情绪。
“还是算了吧,我现在吃的用的都是李园的……”
她林家虽也有一些家底,名下还留有不少铺子,但李寻欢之前多次承诺她,说她将来会是李园的女主人,所有的东西都随她支用。
她信了。
何湫湫看着悲伤的林诗音,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恨不得现在追上去咬李寻欢一口。
“那又怎么啦!那是他欠你的精神损失费,说句难听的,他的那些行为跟人贩子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他不收龙啸云的钱?”林诗音幽幽补充道。
何湫湫拍拍她削瘦的肩膀,“这就对了嘛!你是受害者,腰杆挺直,他敢放出猥琐男恶心你,你就要敢跟他要赔偿!”
何湫湫凑到林诗音的耳边跟她出谋划策,完事儿还用坚定的眼神鼓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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