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这么大的事情她们一时半会是发现不了的。要知道在刑侦上,小小的一个细节,就能决定很多事情的成败。
在遇到林舒月之前,她们已经沿着沿途的站点逛了很久了,但啥也没发现,也下车去查了,但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点儿背,该走的地方都走了,就是没走到林舒月去的那个胡同里。
林舒月看着吴冬艳这满头大汗的,忍不住感慨自己这越来越好的运气,她把那把钥匙拿出来,递到吴冬艳的面前:“我找到那个女人了,她是我以前的同学,这是我们聊天时候的录音,这是她交给我的东西。”
吴冬艳看着手里的录音笔跟钥匙,一时之间门,热泪盈眶:“阿妹啊,要不然你考警察吧,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做刑警,到时候我们一起干啊。”
林舒月笑了,但笑了笑,时至今日,林舒月已经对做警察没有什么执念了,毕竟这一辈子,也没有要她继承的警号,她觉得做一名记者也挺好的,不那么受拘束,想报道什么就报道什么,想查什么就查什么。
现在的她啊,已经习惯了做记者了。
“不了不了,我还是想要当记者。”
吴冬艳叹了一口气,看林舒月的目光满是惋惜。
林舒月不觉得这有什么惋惜的。她拍了拍吴冬艳的肩膀:“快去忙,我还等着你的独家新闻呢。”
“好,我走了,你等我电话。”
吴冬艳上车,开火就走,车上的两位小同志一句话也不敢说,从早上到现在,两人开口问正经问题时没事,但是要是两人问跟工作无关的事情,立马就会被骂个狗血喷头。
她俩属实有点害怕。
林舒月晃晃悠悠的回了自己的小公寓,空调一开,电视一放,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身边放了个冰镇西瓜,冰镇可乐跟薯片辣条,难得的度过了一个十分安静又平常的下午。
她还美美的睡了一觉,睡醒洗了个澡,穿着吊带睡衣睡裤上楼下楼。等华灯初上,她推开阳台的门,光着脚走到阳台上,被太阳炙烤过的阳台有些烫脚,刚刚站上去没多久,被带着热气的风一吹,身上就出了汗。
林舒月却不觉得热,而是继续看着,去欣赏这一个夜里的夜景。
要回去时,林舒月却发现隔壁的阳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穿着全套蓝色西装的男人,他手里端着一杯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橙色液体,正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
看见林舒月看过去,他端起酒杯,遥敬林舒月一杯。那姿态怎么说呢,就非常装逼。让林舒月一秒幻视某些影视作品里强凹造型却油腻得如同饭店七八年没细的抽油烟机。
林舒月打开善恶分辨系统,看着这位善恶值高达百分之五十的男人,然后朝他点点头,翻身回到房间门里,顺便把阳台的门关上。
然后林舒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正在热映的电视剧开始思考起了刚刚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长得油头粉面人模狗样的,且看他今天那个样子,明显是朝着她来的,要不然林舒月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会在体感温度高达四十度的大热天里,穿着西装件套拿着个酒杯在阳台装逼。
林舒月细想自己这些日子里得罪的人,数了两分钟后,她放弃了,毕竟自己得罪过的人还真的挺多的,一时间门还真是想不清楚。
想不通,她就不管了,反正敌在明她在暗,她就稳坐钓鱼台,等着那个人的狐狸尾巴露出来就好了。
但林舒月觉得万万不能到以轻心,她拿出手机,给杭嘉白发去了信息,她要买一套市面上最好的监控设备,她要时时刻刻监测隔壁那狗比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她拿出手机来,杭嘉白是半个小时后才给林舒月打来的电话,在这段时间门里,林舒月拿出了从系统商城里用哥币秒杀来的红外线电子检测仪在屋里监测了一遍,令她送一口气的是,她的屋子里还没有被人装上奇奇怪怪的东西,要不然她真的会崩溃。
跟杭嘉白打完电话,林舒月抱着电脑下楼,给向冰冰发去信息。
向冰冰是鼎生集团房产销售部的,职位不高,但很杂,跟什么人关系都挺好。林舒月在她们那个大群里,没少跟她们插科打诨,也没少从她们的看聊天里,整合到了一些信息。
向冰冰看到林舒月问她隔壁的住户信息,她没多想,发信息给了负责做登记的小张,用的理由是好奇小福星身边住的人的身份。
这并不是什么不能外泄的秘密,小张直接就把隔壁两家住户的信息给林舒月发了过来。
然后林舒月的目光就落在了那个贴着证件照的男人身上,姓氏很罕见,姓燕,叫燕觉年,北方人,半个月前,刚刚到鹏城发展,做金融投资的。
有了这个基本资料,林舒月一下自己剔出去了好多自己得罪过的人,最后目标锁定在毒奶粉案跟大经轮教身上。
一个是因为毒奶粉案的泰西达就处于北方,二是大经轮教最开始,就是在北方发展起来的,且这个教在林舒月的上辈子,一直暗地里活跃在北方地区。
林舒月给胡芯蕊发去信息,胡芯蕊并没有第一时间门回,养了好几个月,胡芯蕊已经回到了单位去,这会儿是七点多,林舒月估摸着,她正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