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访,这次,有没有兴趣玩一玩跟踪?”
林舒月当然是有的:“好呀,不过在那之前,施记咱们去吃个饭?公安局附近有个烧烤摊的烧烤格外好吃。”
施记者闻弦音而知雅意:“走走走,我请你吃烧烤。”
两人把车停在公安局附近,往烧烤摊一坐,等着老板把烧烤好的东西送到她们的面前来,一双眼睛时不时地盯着公安局的门口。
烧烤确实好吃。两人吃得很快,半个小时后,刘豫园从公安局出来了,她开着她的红色保时捷汽车从烧烤摊面前呼啸而过。
两人站起来,拿着烧烤就走,钱是提前就付过的。
施记者开车在前面跟,林舒月在后面,离她稍微远一点,在等红灯时,林舒月把从烧烤摊打包的羊肉串吃完了。
十分钟后,她跟林舒月一前一后的把车开进了广盛厂对面的一个小区。
广盛集团是做电器起家的,在十多年前,他们主要是做外国电器的代加工,到了九十年代中期才开始创建自己的品牌,但手底下的外国电器生产线也一直在的。广盛的厂子就盖在东郊,厂房很大,光占地面积就有十亩。
一栋栋办公楼、厂楼、宿舍楼拔地而起,崭新又富有现代化,园区内绿化做得也很好,十分现代化。
园区内光员工三四万。老板一家一死,下班的员工们脸上都挂着愁容。
林舒月一人看着刘豫园把车子停在小区的03号楼下面,然后蹬蹬蹬的上了楼。这个小区的房子是80年代建的,一梯两户,她们在不远处看着,很快便见到三楼右边的屋子亮起了灯。
盯梢、蹲点是最无聊的,施记者索性坐到林舒月的车上,跟林舒月一起盯,期间林舒月总跟杭嘉白联系,施记者的手机声音也没有停过。
见林舒月频频看她,施记者笑了笑:“我男朋友。”
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林舒月也跟她聊了起来。
从施记者口中,林舒月知道了,她的对象是省台的编导,两人是在一次活动中认识的,至今处对象已经两年了,不出意外的话,到了明年,两人就该结婚了。
她说完自己感情的事情,又问起林舒月,林舒月说:“现在还不确定呢。”
施记者一下就懂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八点多时,刘豫园从楼上下来了,她把手里的垃圾放进单元楼下的垃圾桶里,顺便拿外面酒楼送来的饭菜。
林舒月一人看着她提着饭菜上楼,施记者啧了一声:“这个刘豫园有点东西。姑姑一家才刚刚惨死,她肚子里的孩子刚刚没爹,她伤心也就伤心那么一会儿,现在都开始吃大餐了。她定的这个西餐厅可不便宜,人均一次至少也得三四百。食材都是从国外运来的,主打的就是一个新鲜。 ”
施记者的工资不错,她男朋友的更高,偶尔过节,两人也会浪漫一把,找个高档餐厅吃吃饭,聊聊天。刘豫园订的这家餐厅是她跟她对象吃过的餐厅里最贵的。
不仅贵,分量也少,但味道很不错。刚刚刘豫园提回去的那一大包东西,不仅品类多,分量也不少,她一个人,哪怕是怀了孕,也绝对不可能吃这么多。
施记者有点兴奋,她这次绝对发现了一个大独家,等明天报纸一发,哪怕林舒月她们的报纸也会发,也阻止不了她的功绩。
有了这个功绩,她调到省台的事情就好办了。想到这里,施记者神情有些放松。
“能小小年纪就跟姑父睡在一起,还恬不知耻的在姑姑面前戳着不走的,你觉得她能有多少心?”林舒月说完,眯了眯眼睛:“施姐,你有没有觉得刘豫园手里提着的东西太多了,光靠她一个人,吃不完啊?”
刚刚那个装外卖的袋子,足足有两袋呢,并且每一袋都鼓鼓囊囊,这绝对不是一个人的饭量。
施记者给林舒月一个赞许的眼神:“我上那个餐厅吃过饭,看到过他们给别人送餐,那分量,四五个人吃绝对没有问题。”
那么问题就来了,刘豫园订那么多饭菜,是订给谁吃的呢?要知道她可是今天刚刚从M国回来,而她居住的这个地方,是她跟郭炳昌的爱巢,每当郭炳昌不想在家时,两人都是在这里度过的。这当初都是被报道过的。
甚至为了舒适性,他们连保姆都没有请,只有家政会时不时的过来收拾一下。这也是郭炳昌亲口说过的。
林舒月摸出手机给杭嘉白发信息,信息一过去,杭嘉白直接就打来了电话:“阿月,你们赶紧从那个小区里离开,我们的人正在附近布控。”
林舒月讶异:“你们已经查清楚了?”
杭嘉白道:“是。我们刚刚查到,在三日前,刘豫园的账户中转走了五百万,接收账户是她家保姆中的其中一个。”
杭嘉白也不卖关子:“法医那边刚刚给那些残肢做了更加细致的检查,证实了其中的两具尸体身体特征跟她家雇佣的厨师王强林、保姆周艳华不符。”
都说死人不会开口说话,但在法医的专业知识以及设备下,尸体同样可以,并且相比起活人,死人更不会说谎。
林舒月则被这个消息震惊得瞪大了眼睛:“所以你的意思是,王强林跟周艳华没死,他们也是嫌疑人?那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