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他,他也未曾有半分感动。
作为一个人,他怎能无情到如此地步!
他没有心!根本就没有心!
一个根本就没有心的人,怎会被人感动,怎会被人救赎,怎会爱上别人?
那些救赎病娇疯批的小说影视剧,都是骗人的。病娇疯批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被救赎。或者说,这种人,根本就不可能被救赎。
不要妄图拯救一个没有心的病娇疯批。赵金金的脑子里浮现出这句冷冰冰的话。
她以为自己是拯救谢扶光,温暖谢扶光的一道光,却没想到,她哪里是一道光,她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十足的笑话。
哭着哭着,她笑起来。
“砰!”门忽然从外面被打开。
叶云川与卫风进了屋后,径直来到赵金金面前。
看着醉醺醺的赵金金,叶云川开门见山,直接问:“沈秀可在此处?”
赵金金仰首,“什么?什么沈秀?”说完她一头栽倒,醉死过去。
叶云川皱眉。他环顾四处,未发现谢扶光的身影。
沈秀无缘无故失踪之后,叶云川怀疑过曾掳走她的那两位西域人,也怀疑过谢扶光。毕竟谢扶光前脚将沈秀错认成仇人,后脚沈秀就失踪了,是以,谢扶光此人有很大的嫌疑。
然而他们找了几日都未曾发现谢扶光的踪迹。直到今日,他才在这家酒馆里找到谢扶光的未婚妻赵金金。而谢扶光,并不在他的未婚妻身边。
叶云川扶起烂醉如泥的赵金金,对卫风道:“想办法让她快点醒酒。”
卫风嗯了一声,下垂的狐狸眼里凝重沉滞。他的面色十分憔悴。这几日为了找沈秀,他与叶云川一样,几乎未曾入眠,眼底的青黑都能滴出浓黑的墨汁来。
沈秀到底去了何处?卫风又急又焦,担忧不已。
又休息了一天后,谢扶光带上沈秀,离开凉羌小镇,重新去往高昌。
坐在骆驼上,沈秀回望凉羌,恨不能再在这里拖延几日时间。
她默默叹息。谢扶光坐在她身后,一双手包围过来,拉住了前面的缰绳。
抓住缰绳的手指修长,白皙如玉,若一朵展开的花,漂亮精致,让人忍不住想采撷。
可沈秀只想用刀把这双手给砍了。她咬咬牙,忍住想砍谢扶光手的冲动。
她正这般想着时,骆驼忽然像是被什么逼停了,骤然驻足。
下一刻,一道人影从天而降,落在他们前方。
此人身形高挑颀长,一袭深蓝色异域长袍,腰上流苏腰链熠熠生辉,肩后披纱飘逸。
他的衣袍微微透着敦煌风,但又与敦煌风格的服饰有很大不同,是极具特色,极其有辨识度的楼兰服饰。
他的头发不同于其他西域人的卷曲,他的头发很直很黑,柔顺地披散在肩后后。披散在肩后的散发里,缀着细细的辫子。他的两鬓夹着月亮发饰,左耳缀着一颗蓝色月亮吊坠。
看到那双若宝石琉璃一样的水晶蓝眼眸,沈秀一顿。这人很眼熟。她扫视他的脸。
一张很平凡普通,很陌生的脸,只有那双沁着冰雪的蓝眸让她感觉十分熟悉。
此人看着谢扶光,道:“谢扶光?”
这熟悉的声音……沈秀确定,这人就是之前掳走她的月摩珈!他换回了男装,且又换了一张人.皮.面具。
谢扶光没有问月摩珈是如何将戴着面具的他认出来的,只道:“你是?”
月摩珈面无表情,满目冰冷,周身透着唯我独尊,睥睨天下的狂狷气势。他看着谢扶光,就像在看一只蝼蚁,“手下败将,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谢扶光轻笑一声,他微微歪了下头,目光轻飘飘落在月摩珈身上。
仿佛是高维生物在俯视低维生物一般,谢扶光含笑,“原来你叫将死之人。”
低头做鹌鹑的沈秀咽了咽嗓子。
谢扶光,月摩珈,一个是面带微笑的疯批,一个是冰冷狂狷的bking,都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他俩从某种层面来说,还挺像的。
不知道他们谁更厉害?沈秀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
他们最好是两败俱伤,最好是能打死对方,这样她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不用动手便能解决掉两个仇人!,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