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损失，不是啊么？”

原适点头：“我知道。所以我觉得我或许该更努力一些，让那片风景更吸引人一些？”

卓琳：“……”

得，他不但不退缩，还较劲上了。

高韵锦看他们忽然靠得很近，小声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原适还笑眯眯的，高韵锦心一突，扯了扯卓琳的衣衫。

卓琳回头，“怎么了？”

高韵锦看了眼原适，笑了，小声的说：“他这是在干什么？”

“什么？”卓琳没反应过来。

“他这是在……撩你？”撩这个字，高韵锦第一次说，并不习惯，有点难以启齿。

卓琳瞪眼，差点被酒呛到，“你胡说什么？”

高韵锦：“……”

难道她说错了？

卓琳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你没看到我们刚才是在吵架嘛？”

高韵锦：“……是吗？”

“是啊！”

高韵锦：“……”

可她怎么觉得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