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上十点,别迟到了。”
“喂——”
那边已经挂电话了。
***
黎越铠一夜未归,电话也打不通,翌日一早,倪舒也是不放心。
问了黎老爷子黎越铠现在的情况,亲自到酒店来了。
开了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蹿上鼻翼,大厅里散散落落的酒瓶扔了一地。
倪舒立刻往房间里跑,看到黎越铠衣服皱如抹布的躺在地板上,大惊失色,“小铠,小铠!”
叫了几声没人应,倪舒伸手拍他的脸,刚摸到他的脸,手心异常的体温惊得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急忙的打了电话,叫人送黎越铠去了医院。
黎越铠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
“醒了?”倪舒面露喜色,随后,又皱眉道:“你昨天睡地板上着凉,发烧了,幸好我去的及时,否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黎越铠看了眼周围,揉了揉胀痛的眉心,不答。
“很难受?”
黎越铠请了下喉咙,“没事。”
“没事就好。”
倪舒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了,红着眼眶道:“小铠,你们是不可能的,你看开一点吧。”
黎越铠面无表情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你都饿了一整天了,你爸爸刚出去买玩的晚饭了,你想吃什么?妈跟你爸爸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