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提提呢。”
“后屯老王?他不是死了老婆子?他四十好几了吧?”
“那咋的呀?男人四十一枝花,她生了俩孩子那就是豆腐渣,只能嫁老男人,难不成还想嫁个头婚青年?啧,想美事儿呢!”
“那二婶子也不一定把她嫁出去。”
“不嫁出去,留家里和俩伯子眉来眼去?”
“都说她脸皮薄,也没见她寻死觅活,就在家窝着呢?”
“可不咋的,什么脸皮薄,就是方便勾搭汉子罢了。”
林姝:这群蛆!原主就是被她们这么一天天精神攻击逼死的!
给我等着!
这两天她明里暗里地给婆婆递信号有人在屋后说她坏话,她听了难受心口不舒服。
方荻花还悄悄给她五块钱,想让她去市里找二姐带着去医院看看。林姝当然拒绝了,但是肉眼可见的眼圈红红,我见犹怜。
屋后几个婆娘越说越放肆,嘴巴都脏起来。
林姝想直接去后面先闹开的时候屋后突然传来方荻花的怒吼:“一起子该浸猪笼的娼妇,烂舌头不造谣就生疮流脓是吧?黑心烂肺的玩意儿不给祖宗争体面不给自己孩子积德,我瞅着你死了不想埋陆家庄,合该直接丢出去喂野狗!”
死无葬身之地,就是这时候最毒的誓。
几个女人瞬间吓成鹌鹑!
她们从来没想到方荻花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因为她们摸得很准,她都是晌午回家带饭的,不可能这时候回来。
再说就算她中途回来,路过巷子口她们也会看见的,不该突然冒出来!
她从哪里冒出来的?
几个女人一哄而散,想赶紧跑开。
方荻花怎么可能让她们跑掉!
她倒转锄头,自己握着铁锄头,狠狠地一棍子敲在宋春芳的肩膀上!
宋春芳抱头鼠窜,紧接着腿上又挨了一棍子狠的,惨叫一声滚倒在地,“娘啊,杀人啦,救命啊……”
另外几个妇女两个往东边逃,两个往西边蹿,都慌不择路。
方荻花一棍子扫倒两个,另外俩往东去的被李婶儿和几个婆娘堵住。
那几个婆娘也从路边草垛上抽了棍子,避开脑袋就开始猛抽猛敲!
俩婆娘被敲倒在地,抱头惨叫求饶,“别打、别打……”
几个婆娘哪里肯听?她们专往不敢见人的地方猛打狠戳。
你们不是仗着绍棠媳妇脸皮嫩怕丢人不敢言语么?
你们让人家吃哑巴亏,今儿我们也让你吃个哑巴亏!
我就打你个不敢言语!
你倒是脱了裤子和衣服去给人看我怎么打你的!
宋春芳最惨,方荻花直接给她拎起来,“啪啪啪”连着扇了十个嘴巴子。
很快村里没去上工的老头子老婆子以及孩子们都围拢过来,又有人跑去地里给生产队长送信。
宋春芳的男人常大志和老常头儿、常老婆子急匆匆赶过来,另外四个婆娘家有的男人过来有的男人和公婆都没露面。
“救命啊,打死人啦……”
宋春芳几个惨叫着,声音都含含糊糊的。
常大志见他婆娘被扇成个猪头,立刻又心疼又着急,怒道:“二婶子,我敬重你是长辈……”
方荻花:“你甭敬重我,我今儿连你也打!一个被窝睡不出两样人!她这德性你也跑不了干系!”
常大志心虚羞愤,恼羞成怒起来,冲过去就要推搡方荻花。
方荻花直接不和他客气,一棍子敲在他胳膊上,顺势一脚狠狠踹在他肚子上给他踹个跟头。
常大志爬起来,赤红着眼睛,“你——”
他想和方荻花撕打,却被几个婆娘劈头盖脸一顿乱敲乱抽,
“怎么,你还想打二奶奶呢?”
“反了你了,敢动一指头试试?送你去公社!”
这么多婆娘,常大志一时间竟然打不过,被抽得抱头乱窜。
老常头儿心疼得连连作揖,“弟妹,这、这是咋说的?怎么无缘无故地把人打成这样?孩子有错你教她,你不能直接动手啊……”
方荻花冷笑,搁这里装无辜呢?
她把宋春芳破布一样往地上一扔,对老常头儿和常老婆子冷冷道:“别说你们好儿媳胡说八道造谣杀人的事儿你们不知道!”
她见天在这里嚼舌头,难道在家里不说?
你作为长辈不约束她,还任由她出来胡说八道?
我看八成你们和她一起嚼舌头!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不够一棍子敲的,连你俩一起揍!
常大志怒吼:“没有的事儿,我们好端端过日子,从来没说过你们的闲话!”
常老婆子更是当场坐地上拍着大腿拖着长腔开始哭,“我们什么都没干呀~,我滴个娘啊~上来就给我们打成这样呀~不能冤枉我们呀,老天爷啊——”
李婶儿轻蔑道:“我说老常家的,你就别跟唱戏似的了,今儿我们把你儿媳妇她们抓了个正着。好家伙,正搁这里商量怎么毒害绍棠媳妇儿呢,有张罗用绳子吊死她的,有想把她推南河去的,我滴老天爷呀,好歹毒的心思!你们谋害军人家属该当枪毙你知道吧?你说没造谣嚼舌头,你看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