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因为我当时很害怕，所以第一时间，就跑了。”

林学伟低着头苦笑道。

“所以曾小星是生是死你其实也不是很清楚？”

张宇对林学伟问道。

“不是太清楚，因为但是很慌乱，但我，但我没有想杀她真的，我当时只是怕她喊人，所以就好像掐了一下，没有太用力。其他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

林学伟仰天长叹，泪流满面。

很显然，林学伟对自己当时的事情也是很后悔的。

张宇这才知道，为何林学伟当时会在警方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认罪。这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杀人，底气不足，再加上害怕，所以最终良心忏悔，认了罪。但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杀人。

“那你可知道，当时你离开的时候。是几点？”

张宇看着林学伟问道。

林学伟淡淡地道：“大约是九点吧。”

“你这么确定？毕竟过了这么多年了。”

张宇问道。

“当时在离开的时候，我隐约记得自己看了一下手机，就是九点。虽然十年了，但是这件事情，改变了我一生，刻骨铭心，又怎能不记得。每一天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天夜里的那一幕，都会回荡在我的心头。如果能出去，我一定到她的坟前跪地忏悔，我真的不是人……”

林学伟抱头痛哭。

“嗯。”

张宇微微颔首。

“我听说，你和曾小星算是好朋友，她死的那几日，你有没有听她说过什么事情，或者她身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张宇对林学伟问道。

“嗯，好像没有，不过那几日她的情绪很低落。没有平日内这么开朗，就算是笑，也是在强颜欢笑的。”

林学伟道。

“对了，我想起来了。”

林学伟一拍手。

“想起什么了？”

张宇看着林学伟问道。

“我记得在她死的三日前，在聊天软件上和我说过，说每次回家，都感觉有人在跟踪她。但又没有发现人影。我那时候还嘲笑她是不是疑神疑鬼的。”

林学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