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别院。经过一番逼问,才得知敖瑾竟是凌樨阁的人。而他也正是当年襄州敖家的遗孤,当年借着凌樨阁的势力侥幸存活了下来。而凌樨阁的头领,就是他的亲哥哥敖奕!” “新娘失踪案的元凶,以及给陛下投毒之人,皆是凌樨阁所为。他们的目的,就是要为襄州敖家灭门之事复仇。” 话毕,柯敬丰还从袖口中取出了一张认罪状。 “此乃敖瑾的亲笔认罪状,上面还有他的手印,请皇后殿下,太子妃娘娘,简王殿下过目。” 那亲笔认罪状呈了上来,仔仔细细的写明了敖瑾是如何串通慈昌国拐走新娘的,又是如何给靖帝投毒的。 若是不知情者,当真会以为这就是真相。 湛星澜瞪视着柯敬丰,猜测敖瑾是又被这老东西给抓了去。 “柯相公一番说辞,真是比戏班子唱得还要好听。区区一个凌樨阁,竟然能搅得夙寒天下大乱,柯相公不觉得太过荒谬了吗?” “太子妃娘娘不相信老臣的话无妨,可您素来与珈凝公主要好,总不会连珈凝公主的话也不相信吧。” 柯敬丰眼角带笑的看着湛星澜。 “柯相公这是何意?” “劳烦皇后殿下宣珈凝公主上殿回话。” 白溶月犹豫了一下,高声道:“宣珈凝公主上殿!” 不一会儿,珈凝穿着一身清丽的素衣款款而来。 “皇后殿下金安。” 她低眉顺眼却又隐隐透着一股傲气。 但她始终不肯看湛星澜一眼,这让湛星澜顿感不妙。 “珈凝公主免礼,数月不见,公主看着可憔悴了不少。” “托王兄的福,珈凝在夙寒饱受欺凌。现下珈凝还能站在皇后殿 柯敬丰怕珈凝说多错多,便道: “珈凝公主,今日可是您说实话的好机会,皇后殿下乃通情达理之人,只要你将凌樨阁和慈昌国之间的勾连和盘托出,便能活下去了。” 最后这句话不像安慰,倒像是威胁。 珈凝用余光瞥了一眼柯敬丰,提起裙子下跪道: “回禀皇后殿下,珈凝愿以慈昌国和亲公主的身份作证,凌樨阁一直与慈昌国暗通款曲,密谋动摇夙寒国本。珈凝愿将这些说出,只想请皇后殿下怜悯,留珈凝与敖瑾一命。” 湛星澜咬着牙,不可思议的问道:“珈凝,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珈凝终于肯抬头与她对视。 目光凌空交汇,珈凝冷冷道:“当然,我所说的,句句属实!” 听着珈凝斩钉截铁的回答,柯敬丰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皇后殿下,珈凝公主在此危急之际弃恶从善,老臣恳请皇后殿下成全珈凝公主的心愿。并下旨捉拿凌樨阁全部叛贼,以正视听!” 白溶月犹疑片刻,正欲开口,却见湛星澜起身跪在了她的面前。 “母后!儿媳自请带人捉拿凌樨阁。” “澜儿,你……” 白溶月知道湛星澜是凌樨阁阁主,但没想到湛星澜会主动请缨。 不过转念一想,湛星澜若接手了这件事,那凌樨阁倒也算安全了。 “澜儿好魄力,那此事便全权交由你去做。简王,你意下如何?” 傅凛绪连忙附和,“儿也以为此事可行,太子妃向来机敏聪慧,此事交由她去办甚为合适。” 谁知湛星澜刚要谢恩,柯敬丰却出声阻止道: “皇后殿下,恕老臣直言,太子妃娘娘如今怀有皇嗣,怎好做这些打打杀杀的事?依老臣之见,还是由老臣出面更为妥当,况且敖瑾还在老臣手中,只要有他在,那凌樨阁头领必然会自投罗网!” 湛星澜攥紧了拳头,没好气道: “本宫到底是监国太子的正妃,此事又关乎国祚安康,本宫与太子殿下一样肩负重任,自然责无旁贷!本宫原以为柯相公是辅弼大臣,理应以辅佐为主。” “怎么如今太子殿下才出征不久,柯相公便要来与本宫相争了吗?还是柯相公觉得,本宫一介女流不堪大用!?” 柯敬丰的嘴皮子确实不如湛星澜厉害,他只能悻悻朝湛星澜恭敬的行了个礼。 “老臣只是担心太子妃娘娘的身体,倘或太子妃娘娘执意如此,那老臣便预祝太子妃娘娘马到成功。” “多谢柯相公将这立功的机会让给了本宫,不过既然柯相公抓住了敖瑾,那便将他送去本宫那里吧,也算相助本宫一臂之力了。” 柯敬丰面如菜色,
第二百三十七章 颠倒黑白(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