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当讲。” “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自中秋过后,儿媳便常来立政殿服侍母后,儿媳记得大约七八日前开始,母后便已经出现了不适之症。因此儿媳斗胆猜测,母后此番恶疾并非突发,而是早有先兆。” 靖帝蹙了蹙眉,道:“说下去。” “儿媳年幼时曾在书坊见过一本古籍,上面记载了一种奇怪的诅咒之法,名为厌胜之术!” 席怜儿的尾音刻意拖长了一些,她就是要看靖帝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果不其然,在听到“厌胜之术”四个字后,靖帝立马脸色大变。 一旁的傅若寒闻言赶忙上前跪在了靖帝面前。 “父皇,席侧妃年纪尚轻,不知晓宫中大忌,还请父皇不要怪罪!” 席怜儿见状也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 “父皇,儿媳也只是斗胆臆测,实在不知此术乃是宫中大忌,父皇息怒!” 靖帝震悚的瞳孔微微收敛起了锋芒,他咬着后槽牙平复道:“无碍,你们都起来吧。” “多谢父皇!” “朕还有公务在身,你们好生照料皇后,不容有失。” 话毕,靖帝匆匆离去。 望着靖帝离开的身影,傅若寒失落道:“若是母后知道父皇来看过她,不知会有多高兴。可惜……” “二公主莫要伤怀,母后吉人天相,定会转危为安的。待她痊愈,再将父皇来探望她的事告知也不迟啊。” 席怜儿出言安慰道。 傅若寒点点头。 席怜儿挽着傅若寒的手臂,故作无知道: “对了二公主,方才我说起厌胜之术时,父皇为何会是那般神情?看着怪骇人的。” 傅若寒叹了口气,坐在岳后的身边,一边为她擦汗,一边说道: “一切皆因八皇子,宫中盛传八皇子是被厌胜之术害死的。” …… 皇后病重的消息还未公布,便已经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了。 湛星澜本还在为了白天和傅玄麟闹别扭的事而郁郁寡欢,心想傅玄麟进趟宫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谁知厉清尘突然告诉了她皇后病重的消息。 这下子湛星澜可来精神了,她猛地从桌案上爬了起来,一双水眸八卦的看着厉清尘。 “阿尘,你说的可是真的?” “属下不敢哄骗阁主。” “难怪王爷到现在都没回来,看来皇后真的要挂了。” “恕属下愚昧,‘挂’是何意?” 湛星澜眨眨眼,“额……就是……” “姐姐!翎王殿下回来了!他正在前堂等着您呢。” 甜儿一溜烟跑了进来,可她稚嫩的小脸上却并无喜悦之色。 “王爷回来了!” 湛星澜立马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她边走便问道:“甜儿,王爷回来的时候面色如何?” “看上去不太好。” “那王爷可有说什么吗?” “他只命甜儿来叫姐姐去见他,别的一概没说。” 听到甜儿的回答,湛星澜觉得有些奇怪。 傅玄麟一直痛恨岳后,听闻岳后命不久矣,他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还是说他还在为了白天的事情而生气? 湛星澜左思右想,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前堂。 偌大的前堂内站立着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 他那仿佛神祇一般的侧颜恰到好处的展露着三分二,修长立体的颈子与自然垂落的长发形成了完美的夹角。 湛星澜轻咬着下唇,纤细的手指拨弄了一下耳朵前的碎发。 “王爷……” 傅玄麟朗目微垂,似是刻意回避湛星澜的目光。 “王妃想必已经知道皇后病重的事了。” “嗯,听阿尘说了。”湛星澜有些失落的应了一声。 “皇后此番病重有些蹊跷,父皇特命王妃立即前往立政殿为皇后看诊,在皇后康复之前,王妃就暂且住在公主院紫烟阁。” 湛星澜惊愕道:“什么?” 傅玄麟淡红的薄唇微张,似乎是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湛星澜缓步走向他,狐疑的问道:“皇后病重,自有太医署前去诊治,为何会宣召我?而且素来陛下传召,都是公公前来传旨,为
第一百九十章 岳后病重厌胜之术(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