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 湛伯峰说这话就在账内东翻西找,可这帐子里除了桌案软席就没别的什么了。 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湛墨北惊讶的看着湛南璟,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父亲,我有些吃醉了酒,墨北扶我来进来休息会儿。” “啊,对对对。大哥不胜酒力父亲是知道的,若是一会儿陛下回来看见他这醉醺醺的样子也有损父亲的颜面呀。” 兄弟俩一唱一和,湛伯峰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你们不惹事就好,今日太子还问及澜儿在何处,若太子跟你们问起澜儿,知道该怎么说吗?” “父亲放心,我们一定不告诉太子三妹在哪儿。” 湛伯峰闻言点了点头,又扫视了一圈确认没有可疑之处才离开。 悄悄从帐子里爬出去的程星儿不禁感叹这兄弟俩的大义,要不是他俩给她打掩护,只怕挨打的就是她了。 此时已将至晌午,太阳也暖和了起来。 躲在帐子里饮酒作乐的众人也三三两两的走出了帐子散步。 程星儿扫视了一圈,却没瞧见傅玄麟的身影,她只得继续往偏僻之处找去。 果然,她在营帐外的一片小林子里看见了他的身影。 不过和傅玄麟待在一起的却不是百里墨,而是傅霆轩。 “十一弟,我可是到处找你呢,你怎的跑这儿来了?” “太子殿下有话不妨直说。” 傅玄麟冷漠至极,他连看都不想看太子一眼。 “说起来你也是皇后抚育长大的,今日皇后抱恙你却在此躲避是何道理?为人子的竟不忠不孝不侍奉在侧,也难怪陛下不待见你。” “当年岳后引我入危殿,设计使我双腿尽断,此事太子难道不知吗?又何必在这儿说这些恶心人的话。” 害傅玄麟腿残的竟然是岳后?程星儿躲在不远处的树后听了个清清楚楚。 “你竟敢污蔑皇后,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说罢傅霆轩冷笑一声抬起一脚踩在了傅玄麟的腿上,好像在踩一个无关紧要的死物一样。 “像你这样的残废活在世上有什么用?你跟你的生母纯贵妃一样都是贱种,生来就只能做别人的垫脚石!皇家有你们这对肮脏的母子真是耻辱!陛下太过仁慈,若换作我早就将你和白溶月关在冷宫里发烂发臭了!” 一句句的骂声不堪入耳,太子的表情也逐渐变态扭曲。 程星儿看着傅玄麟被这样欺辱瞬间来气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看着文质彬彬的傅霆轩居然在兄弟面前也如此下头,她从地上捡起了一块棱角分明的毫不手软的掷向了傅霆轩的脑袋。 可她也忘了,傅玄麟可是个暗器高手,他立马就发现了她所在的位置。 “咚!”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傅霆轩的后脑勺流了出来。 “谁!” 傅霆轩捂着头回头看去,却看不见任何人。 鲜红的血流顺着他的手臂流了下来,阵阵疼痛让他的眼前模糊起来。 “啊!霆轩哥哥!你受伤了!” 一个瘦弱的女子捂着嘴担忧的跑向了傅霆轩,眼眶微红的扶着他。 “怜儿,你怎么来了?”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看见了心上人,傅霆轩变得温柔了起来,与方才张扬扭曲的样子判若两人。 “霆轩哥哥,我找你半天了,你怎么在这儿?还受了伤啊?” 席怜儿抽吸着鼻子,眼泪说掉就掉。 “翎王殿下,就算你妒忌霆轩哥哥做了太子,也不该下如此狠手啊,他到底是你的兄长,背后算计别人岂非小人行径?” 傅霆轩拍了拍席怜儿的手,示意她不要说下去了。 “我没事,怜儿。扶我回账,请太医帮我疗伤。” “好,霆轩哥哥小心点。” 傅霆轩回头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傅玄麟,他笃定是傅玄麟的人伤了他,这笔账他记下了。 两个人一高一低的背影逐渐远去,程星儿握着拳头从树后走了出来。 “原来她就是席怜儿。” 原书中傅霆轩的白月光席怜儿,妥妥的白莲花,一直诬陷湛星澜欺负她,惹得傅霆轩越来越厌恶湛星澜。 这两个人蛇鼠一窝,难怪臭味相投心心相惜! “程星。” 傅玄麟发现了她,猜到是她出手伤了傅霆轩,语气也比之前柔和了一些。
第四章 身份暴露(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