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他后腿。
王书淮总不能说防着信王再骚扰妻子,便解释道,“江南应酬颇多,若是你在,可替我分担一些。”
这个理由很有说服力。
可前世他王书淮孤身一人照样撬动了整个江南,未来首辅的手腕便是在江南历练出来的,哪里需要她帮衬,
谢云初笑得虚情假意,“妾身愚钝,怕误了一爷的事,妾身习惯了京城宅门大院的日子,还请一爷歇了这样的心思吧。”她跟他打起了官腔。
王书淮无言以对,只是闷闷地将那杯大红袍饮尽。
难以言说的额滋味在唇齿里荡开,王书淮起身去上房,“我去给父亲母亲请安。”
谢云初手里拿着针线满脸纳闷,王书淮这人规矩大,每每回府总要先请了长辈安再来她房里看女儿,今日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恰在这时,冬宁送来这两日的账目,谢云初思绪被打断,忙起正事。
后来算完账,嬷嬷进来问晚膳备些什么菜肴,谢云初愣神,竟是忘了问他停留几日,罢了,他这人来去匆匆,没准离开了她影都不知道,“紧一爷口味备一些吧。”
王书淮刚回家,必定有忙不完的事,谢云初压根不认为他会来后院,一未曾留灯,一不曾留水,王书淮半夜摸进春景堂,看着黑漆漆的屋子,毫无动静的内室,心情难以言喻。
且不说惦不惦记他这个丈夫,她尚未生嫡子,当真不着急吗?
王书淮这个人情绪内敛,也不习惯责备妻子,郁色很快被压下,林嬷嬷听到动静立即过来备水备衣裳,王书淮匆忙洗漱,回到内室,看着床榻上背影朦胧的妻子,轻轻掀开帘帐躺了进去。
谢云初也没有准备多余的被子。
她今夜睡得不算沉,棉褥被掀,冷风侵入后背,人很快醒了,烟煴里一双格外深邃的眼直直望着她,谢云初吓出一身冷汗,
“一爷,你怎么过来了?”
他什么时候连着在她屋里歇过两晚?
再说了,这又不是行宫,他不是有地儿去嘛。
王书淮满脸莫名,这会儿脾性有些压不住,“你昨晚答应我什么了,不会忘了吧?”,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