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抚了抚额。
“当然亦有夫人嫌弃丈夫乱花钱或嫌弃丈夫买的首饰不合她心意者,那这部分人,你就得掏银子给她,”
“对了,我多嘴问一句,允之俸禄可是交给尊夫人保管?”
王书淮颔首,“这是自然。”
朱世子琢磨道,“如此,那你最好亲手做一些礼物赠给她,譬如诗画,譬如玉佩,寓意要好,总之,得让女人晓得,你想跟她长长久久,”
“当然,若是男人勤快,亦可下厨给妻子做些好吃的,必定能将人哄开心,”朱世子笑融融看着王书淮,“这一桩,允之怕是做不到。”
王书淮断然摇头,“君子远庖厨,我家夫人也未必乐意我做这些。”
“若是以上还不行。”朱世子优哉游哉摇着扇,“那便床上驯服她。”
王书淮原本还听得入神,到了这一句,他轻咳了一声,略过不答,只起身催他,“世兄之言,我铭记在心,时辰不早,我送世兄出门。”
朱世子最擅察言观色,还能不明白这夫妻二人相处,旁的毛病没有,就是彼此太端着了,譬如他和萧幼然,床头吵架床尾和,多大的事闹闹就过去了。
王书淮行动很快,将人送出门,立即唤来明贵,“夫人可留了银子在你这?”
王书淮平日要应酬,他又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主,无心黄白之物,以前谢云初当面收了他的俸禄转背全部交给明贵,生怕丈夫短了用度。
王书淮吃穿用度全是谢云初费心,无需额外花银子,笔墨纸砚不是衙门分派,宫里赏赐便是公中支出,王书淮考上状元后,国公爷额外给他批了额度,他每月可从公中支出两百两银子用于官场应酬,此事,独他一份,旁人望尘莫及。
故而,这算是王书淮第一回问银子的事,明贵立即答,“有呢,有呢,您的俸禄全在小的这里。”
王书淮闻言立即皱眉,“都在你这?你没交给夫人?”
明贵苦笑,“夫人交待,您一个爷们在外头花银子的地方多,家里还有月银,便把俸禄都给了小的,以备您不时之需。”
王书淮默声立了好一会儿,平日也听衙门的同僚提过,家里夫人管俸禄银子管得紧,不少官员还得私下抠抠搜搜,留几个体己钱,反观他的妻子,大方贤惠,处处以他为先。
妻子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是如此默默付出。
夫人不要,他不能不给,便吩咐明贵,“留下十两,其余的全部送去给夫人。”
明贵照办,片刻折了回来,眼巴巴看着王书淮,“二爷,夫人不要,叫您留着用,说您过段时日得去江南,这几百两银子留着傍身。”
王书淮怔立,谢云初着实不缺银子花,这两年他大大小小得了无数回赏赐,金银珠宝全部堆在库房,她想用随时可取,
修长的手指按着额角寻思片刻,想起朱世子的话,
“那你亲自去一趟多宝阁,买些首饰回来。”
明贵闻言喜出望外,爷总算开窍了,跟吃了年饭似的,激动道,“小的这就去。”
明贵还算聪慧,揣度谢云初平日穿衣打扮,必定是喜欢素雅的首饰,遂买了一支点翠的抱头莲钗,一对镶嵌绿松的金镯,东西很快被送到春景堂。
丫鬟都很高兴,林嬷嬷更是满意,颇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慨,
“爷懂得讨奶奶欢心了。”
唯独谢云初看着那些首饰有些出神,这男人哪根筋搭错了。
“你去问问明贵,他这是怎么了?”
林嬷嬷笑,“老奴问过了,今日朱世子来了。”
谢云初了然,那朱世子最会来事,必定是看出什么端倪,劝着王书淮哄她,亏得王书淮愿意听,还真是稀奇,伸手不打笑脸人,谢云初神色淡淡吩咐,“收着吧。”
春祺抱起紫檀匣子俏皮问,“主儿,今个儿爷过来,您便戴上一支?”
谢云初瞪了她一眼,“出息。”
傍晚国公爷将王书淮唤去清晖殿,王书淮晚膳便在那边用,戌时三刻书房都没回,径直往春景堂来。,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