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个药片。
他用老办法哄三代川千鹤吃药。
但是她只是生病病得脑子不清醒,又不是真的笨蛋,哪能短时间上同一个当。
于是他换了小饼干来哄她。
她便听话地将药放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乖乖吃药能给我讲睡前故事吗?”
诸星大答应了她。
药里含有安眠的成分,过了一会儿,三代川千鹤打了个哈欠。诸星大让她枕在他的大腿上,给她额头上的伤上药。
三代川千鹤昏昏欲睡,却还不忘抱着他的腰乱蹭,似乎是在寻找最舒服的姿势,然而却不得章法。
睡裙的领口被她蹭偏了,露出半个白皙圆润的肩膀,下方的裙摆也逐渐往上……诸星大不得不空处一只手紧箍住她,让她不能再乱动。
……这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糟糕。
诸星大把所有严肃的事都在脑子里过了个遍,罪魁祸首还一无所觉地在他绕过她的脑袋箍住她的手臂内侧试探性地轻轻舔了口。
然后嫌弃地哭了一声。
“好难吃。”
诸星大深深吐出一口气。
他有些没料到,希露柏勒这种姿态会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尽管他深知她确实美得极为罕见。
至少在他至今为止的人生里,暂且还找不出第二个比她更漂亮的女人。
在女人乱动的过程中,他时刻分神注意着来自另一边的阴鸷目光。
银发男人似乎越来越不耐烦,在三代川千鹤终于安静下来后,神情阴郁地给枪上膛,对准了黑发男人的脑袋。
“来说说吧,你接近这个笨蛋到底有什么目的。”
诸星大依然没忘记要干什么,他拿着棉棒,小心地用双氧水将怀里人额头伤口周边清理干净,头也不抬,“你要是在这里杀掉我,想好明天要怎么向她解释了吗?”
琴酒瞥了金发女人安静的睡颜一眼,表情平静得没有丝毫波动,“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他扯了扯嘴角,“只要我下命令想要你的命,她连为什么都不会问,就会把你的脑袋拧下来献给我。”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恶劣,“要试试看吗?”
诸星大慢条斯理地把用完的药品放到床头柜上,擦了擦手指,“我想你对我的脑袋并不感兴趣,我也不想这么简单就死在这里。”
他把三代川千鹤的脑袋从大腿挪到枕头上,站起身。
“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也很清楚我现在确实遇到了些麻烦,怎么样,要不要谈一笔交易……?”
他微微低了些脑袋,半张脸没入阴影,和银发男人如出一辙的绿眼睛泛着相似的冷光。
“我这个人没什么特长,唯独对悄无声息取人性命,稍微有一点研究。”
房间里陷入寂静,窗外的雨声又开始变得明显。
琴酒打量了黑发男人一会儿,将手.枪放下来。
“我会发给你一个地址,两天后准时到那里。”他朝床上的女人抬了抬下巴,“叫上她一起。”
诸星大微微一顿,点点头。
三代川千鹤无意识地呢喃了句什么,对声音非常敏感的琴酒又下意识望过去,已经迈开准备离去的脚顿住。
诸星大看了他一眼,“已经给她喂了退烧药,再过一会儿药效起来,她就能好受点了。不过她这种情况好像不是普通的发烧,我明天会再试着劝劝她,去医院看看。”
琴酒把目光移向他,冷漠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嘲讽。他淡漠地张口:“管好你自己,两天后迟到的话,我会亲自扭下你的脑袋。”
诸星大站到窗边,目送楼下的保时捷356A离开。
这次的目的总算是达成了,折腾这么久,终于朝组织迈进了一只脚。
身后忽然传来响动,诸星大一惊,转过身发现床上的金发女人又醒了,正伸长了手臂去够床头柜上的水。
但是手臂晃晃悠悠,就是捞不准。
他上前帮忙把水拿起来,喂到她唇边。她配合地仰起脑袋,让他把水灌进喉咙里。
放下水杯,他拿纸巾给依旧迷迷糊糊的女人擦了擦唇角的水渍。男人低垂眉眼,表情淡漠,手上的力道却显得温柔。
对方安静地任他动作,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张开嘴。
察觉到她似乎有话要说,赤井秀一微微凑近。
她喃喃道:“智者不入爱河,没有人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赤井秀一:“???”
这什么跟什么?终于烧傻了是吗?
……
早上醒来的时候,三代川千鹤还有些迷迷瞪瞪的。因为痛觉都被屏蔽了,她此刻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特别难受的地方,就是感觉挺茫然。
和喝断片的感觉特别像。
她先叫起系统问了下最关心的问题:[统统,怎么样?纯爱值没再降低吧?]
系统用苍老的语气长叹一声:[简直比过山车还刺激……幸好稳住了,最后不仅没降,还升高了一点。]
三代川千鹤感动万分:[我就知道大哥心中只有事业,对我的身体肯定没兴趣!]
系统:[……]
它好奇地问:[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