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在盯着我,我是一个透明人,所有的一切都在他们资料库里,可是……”华生十字交叉抵在下巴轻笑道,“没有我,这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秩序,就会被打散。” “你猜……会死多少人?” 气氛安静得可怕。 几乎是凝固的房间里,连花瓣掉落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明显。 麦考夫看着华生,这个一直被自己认为掌控的人,偷偷地完成这么多。 “我记得你没有那么聪明。” “人是会变的,麦考夫。”华生耸了耸肩,“当我成为孩子的父亲,妻子的丈夫,我就该把小心刻在心脏上。” “女人和孩子可以疏忽大意,可男人必须小心谨慎。”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电话响起。 华生瞥了眼,示意麦考夫接听。 “找你的,大臣。” 麦考夫目光扫过去,伸手接起。 电话那头声音响起,“麦考夫。” 这个声音他认识,隶属于某个安全部门的首脑。 麦考夫看了眼华生,淡淡说道:“为了华生·威克?” “是的,我们需要他,麦考夫。” “咔嚓。” 电话被麦考夫挂断,他整理一下起皱的马甲,站起来双手插兜,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打量华生。 “我需要承认,新世界在你的身上失败了。”麦考夫伸出手,感慨道,“精彩的对弈。” 华生起身,与麦考夫齐平,与那只手握住。 “我拼尽了全力。” “透明人会让你发疯,”麦考夫深深看了眼华生,说道,“没有秘密,没有隐私,你出门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哪个国家的特工,无数双眼睛盯着你。” “这意味着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你将不能够再信任所有人,哪怕是妻儿。” 麦考夫对华生的果决表示佩服。 这个男人做出一件胆大妄为的事情,他将自己变成黑白之间的那块灰,游走于黑白,比在老虎嘴里剔牙还要危险。 他需要处在一个平衡点,比在钢丝绳上睡觉还要刺激。 麦考夫问道:“值得么?” 或许将那个武器交出,会让华生过得更好。 可华生笑道:“酒店明天开业,你可以尝一下里面的虾。” “我会的,希望它足够美味。”麦考夫点点头,“酱汁最好少一点儿,我的皮带有些紧。” 这次的交锋是麦考夫输了,现在的华生,不再是可以轻易拿捏。 他忽然问道:“我好像没有看过你的儿子。” 就在这时,门开了。 约翰走进来。 与麦考夫见面。 “你好,”约翰笑容灿烂,“我叫约翰·威克。” “祝你在酒店的用餐愉快。” 麦考夫在看到约翰的那一瞬间,他就明白自己无法靠这个儿子去拿捏华生。 在这名少年的身上,他感觉到了。 视线在短短的几秒内对约翰来了个扫描。 他得出一个结论。 疯子。 麦考夫盯着约翰,说道:“你让我想起我的弟弟妹妹。” “那他们和你的感情一定很好。”约翰优雅不失礼仪地说,“同阶段的人总是容易互相珍惜。” “不,恰恰相反。”麦考夫说。 他看向华生说道,“我的弟弟也会喜欢你的,华生。” “抱歉,我结婚了。”华生警惕地说。 麦考夫脸色一黑,走出门外。 他看到车里的司机脸色惨白。 “那不是个人,对吧?”作为军情六处的特工,司机的手紧紧握住方向盘。 在刚才的几分钟里,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麦考夫透过车窗望向那个朝自己挥手的少年,自言自语说道:“我太熟悉了,疯子的味道。” 比普通人先看到一两步,那就是天才。 比天才先看到八九步的,那就是疯子。 “新建档案。” “姓名,约翰·威克,代号……0。” ... 我在霍格沃茨抡大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