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冲接掌挂月峰狮子寺的事儿,无人反对,就算道山祖师的几个亲传弟子,也不吭一声。 王冲的道行修为,甚至超过了道山祖师,他们如何有反抗的资格? 安排下了传位之事,道山祖师就着手飞升,本来飞升须得有护法之人,放着现成的徒孙在,道山祖师也不须去寻什么人了。 两三天后,道山祖师就在五台派无数弟子的瞩目之中,站在挂月峰的最高台上,迎接此生最重要的一件大事儿。 王冲盘膝坐在最高台下,准备帮师祖应付飞升的种种劫难。 道山祖师气势不住提升,催动了金刚天龙,轰开了天门。 比起上次原长老的飞升,这一次天门有气无力的吐出几团劫火,还没等道山老祖动手,自己就熄灭了,天门洞开,过了好久,也再没什么劫数出现。 道山祖师甚是犹豫,但还是鼓足勇气飞向天门,过了半个时辰,一道书信落下,王冲打开一看,却是道山祖师匆匆写就。 “冲儿,我上来就被雷部,火部几个神将请去喝酒,他们都说跟你相熟,故意消了几分天劫威力……” 王冲心道:“道山祖师怕是被人骗了,我跟雷部没熟悉人,火部的那个熟人,也去了别处。” 王冲蓦然想起来,此时天庭正在跟造反的大军恶战,不由得心头明白,暗道:“道山祖师这是被抓壮丁了也。” 天庭正被黑二郎,岳鹏等人攻打,能有人飞升上去,做个冤大头,如何还会严加考验?肯定是放松了劫数,弄上去,就塞入大军之中,充当炮灰。 王冲暗道:“我怎么糊涂了?也没提醒道山祖师一声?” 王冲有些后悔,但也追不回来了。 他此时可不想上天去。 王冲给挂月峰的弟子,展示了书信,一股真火,烧了书信,说道:“道山祖师安然飞升,已经被雷火二部的神将扯去吃酒,还未授予职司,等过几天,必然另有好消息传下。” 一种狮子寺的弟子,看王冲的眼神,充满了敬仰,在他们的眼里,道山祖师能够不受劫数,就飞升九天仙阙,还被雷火二部的神将扯去吃酒,肯定是看王冲的面子。 道山祖师的亲传弟子们都暗暗嘀咕起来:“我们好歹也是师伯,平日也照拂他们师徒,等我们飞升的时候,是不是也能有这个待遇?” 本来还有些晚辈掌狮子寺的不爽,此时尽都烟消云散,他们执掌了狮子寺,又不能给飞升带来这等好处? 还是王冲执掌狮子寺好。 王冲也不想解释,让众人散了,正要去见一见肖南,毕竟是本命恩师,不能冷落,就有人禀报,说有个和尚来访。 王冲吩咐下去,不多时,在道山祖师的禅堂,见到了自称西天佛国来的金蝉子。 这个僧人俊俏非常,一双桃花眼,一张白净面皮,身上佛光惊人,见到王冲,笑吟吟的说道:“佛尊让我来见师弟,我去了五行山,却迟了一步,只能赶来五台。” 王冲大是惊讶,问道:“佛尊有什么事儿?” 金蝉子说道:“佛尊让我把一篇法诀,交付与你,说你看了便知。” 王冲接过金蝉子递来的一卷佛经,看了一眼封皮,却没有翻开,心头诧异,暗道:“佛尊给我佛经,是有什么事儿?” 王冲一脸的疑惑,金蝉子等了许久,不见王冲有别的话说,忍不住说道:“王冲师弟,何不翻开此卷佛经,瞧看有何秘法?” 王冲说道:“我如今苦修本门的都天烈火大法,还未有所成就,在都天烈火大法臻至二十八重周天之前,并不打算兼修别的法门。” 金蝉子忖道:“师父让我送一篇法诀给他,必然是有深意,他根本不看,岂非耽误老师的大事儿?” 金蝉子微微一笑,说道:“师弟何不先看了再说?” 王冲恍然大悟,说道:“是了,金蝉子师兄必然还没看过。”新船说 他把佛经丢了给金蝉子,说道:“师兄不妨先看看,伱佛法深湛,必能融会贯通。” 金蝉子啼笑皆非,说道:“我并不需修炼这门佛法。” 王冲说道:“连师兄都不能修,我更不能修炼了。万一有什么艰难之处,佛法深邃,我修炼的有错,如红袍老祖一般,走火入魔,岂不是坏事。” 王冲也不是嫌弃这门佛法,就是觉得,佛尊莫名其妙,给自己送来一卷佛经,大是可疑。 金蝉子跟王冲唇枪舌战了一回,也大是气馁,暗道:“我且先看看这卷佛经,我都没翻看过,却要传法,的确不易取信于人。” 金蝉子平生,只见过无数人来西方佛国求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