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想不到这一圈下来,徐山就这么顺利地把棉条卫生津给办了。 而且很快媒体就过来了,电视台,广播台,报纸,还有杂志,都对这个案子进行了采访关注。 就连那个打电话过来给嘉平局施压的上层,也在随后受到了警告,不过上面也看在他并不知情,只是想发展经济,被金律师给蛊惑的份上,并没有把他撸下来,只是对他进行了诫勉谈话罢了。 等这些事情被舆论给报出来的时候,金律师还是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那边就放弃了棉条卫生津了呢? 亏得之前他还在徐山面前发下狠话,觉得他们根本办不了这棉条卫生津,现在看来还真是打脸啊。 幸好这棉条君并不是自己真正的主子。 他决定给自己真正主子打个电话,好好把最近的情况给那边汇报一下,而就在他拿起电话的时候,突然一群警察闯进他的家里,带头的正是徐山,徐山伸手把他拿起来的电话给按了回去,然后面带轻蔑地笑道:“金律师,现在怀疑你跟一起非法组织卖春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金律师马上反应过来:“你们这是在打击报复,我要上告,我一定要去国际上去告你们……” “我告你奶奶个孙子。”徐山身后,包老黑上前就是一个大耳光。 直接就把金律师给抽懵了。 “你们,暴力执法,你们没有人……权……”金律师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徐山连忙替包老黑向金律师道歉说道:“实在对不起,我们这位同志也是有点忍不住,请你千万不要上告哦。” “不行,我记住你的脸了,我一定要去告你们……” “那就是没得谈?” “哼,没得谈。” 徐山突然笑起来:“都没得谈了,那还等什么呢,兄弟们,谁觉得看他不顺眼的,都过来打他吧。” 说完他第一个就抬腿踢了一脚。 十分钟之后,金律师满脸都是伤,他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们……太黑暗了,我……” 说到这里他却不敢再说下去了。 徐山宣布道:“现在抓捕到特殊舞会主犯金贵天,抓捕过程当中负隅顽抗,罪加一等,来啊,带走。” 到了审讯室里,这个金律师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嚣张,变得相当的老实。 其实这种人都是聪明人,只不过之前一直狐假虎威惯了,拿自己的后台能力当成自己的能力了,所以总觉得自己是高人一等的例外。 而现在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徐山这些人跟他所认识到的警察是不同的,他们这些人真的可以不跟你讲法律。所以之前他惯用的,是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耍流氓,你跟他动武力,他跟你讲法律,反正左右都是他有理。 不过这种人是天生慕强的,说白了就是直接给几个大耳括子,他就自觉了。 他开始老老实实地交代起来自己的过往,交代得很是详细,徐山听得都有些不耐烦的那种详细,不过他倒也没有打断,主要是想让这个鼻青脸肿牙齿松动的家伙,多消耗一些精力,多痛一会儿。 这个金律师叫做金贵天,家里原本也是农村出来的,家里几代贫农,穷得揭不开锅的那种。所幸的是他活在了越穷越光荣的那年代,然后因为穷,他被保送进了孵大的法律系。. 那十年之中,没有高考,上大学一般都是推荐的。金贵天也是走运,上了大学。 他还记得他去报到的时候,村里人敲锣打鼓送他,他戴上了大红花,那样子比当新郎倌还要更加风光。村里那些本来看不上他的姑娘们,一个个都跑过来看他,甚至还有些姑娘大大方方地喊道:“贵天,俺宣你。” 这种一时地下一时天上的感觉,让金贵天第一次感觉到了学识的重要性,他也是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好好学习,以后出人头地,报效国家,给村子带去改变。 只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刚到学校他就仿佛碰到了一盆冷水,直接就把他的热情给浇灭了。因为他看到了差距。 同样也都是被推荐来上大学的其他同学,家境却是都比他要好得多,他们的谈吐优雅,能谈文学,亦能说哲学,会为了一个法律界定而吵个不休,他们擅长辩论,能旁征博引,滔滔不绝。 相比之下刚刚初中毕业,经过两年劳动就被举荐来上大学的金贵天,那时候还叫金红卫,那就相差太远了,他甚至连公交车都不会坐,连宿舍那种不是拉线而是按压式的电灯开关都不敢摁。 这种心理落差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他深深怀疑,自己来上大学并不是什么福利,而是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