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烟没入了一片灌木丛，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是吧？让它跑掉了吗？”蔡老三一脸不甘心。

佟掌柜吩咐大海他们说：“把枪收起来，五灵脂伺候！”

大海他们点点头，收起枪，从背包里各自摸出一个玻璃瓶，玻璃瓶里面装着黑乎乎的，类似于米粒状一样的东西。

我好奇地问：“这就是五灵脂？”

大海嗯了一声，打开玻璃瓶，一股奇异的清香飘散出来。

“好香啊！这玩意儿好吃吗？”蔡老三说着，不由分说抓起几颗五灵脂，丢进嘴里。

“哎——”大海想要阻止，却看见蔡老三已经把五灵脂丢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佟掌柜他们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蔡老三，不敢置信地问：“味道怎么样？”

“棒极了！满嘴余香！”蔡老三说着，又抓起一把五灵脂：“这五灵脂是什么做的，是不是你们长白山特有的补品？”

“呃……”佟掌柜正色道：“五灵脂，本品为鼯鼠科动物橙足鼯鼠和飞鼠等的干燥粪便。全年可采，但以春、秋为多，春采者品质较好。采得后，拣净砂石、泥土等杂质，按形状分别为灵脂块和灵脂米两类。我们玻璃瓶里面装着的，就叫灵脂米！”

蔡老三原本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五灵脂，听闻佟掌柜的讲解，整个人顿时石化了，他看着佟掌柜，怔怔地问：“你刚刚说……五灵脂是……鼯鼠和飞鼠的粪便？”

佟掌柜点点头。

“所以，我吃下去的……是老鼠屎？”蔡老三指着自己的嘴巴，脸色大变。

佟掌柜强忍着笑意：“可以这么说！”

“呕——”蔡老三捂着嘴巴，蹲在地上，吐得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