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说出来,不要忍着。” 禹司凤的眼眸乱晃,拳头也不自觉紧握,两人的距离很近,好似一个低头就能触到我,可我的注意力全在伤口那儿,忽然,清凉的吐息从肩上传来,禹司凤侧头一看,是我在朝伤口轻轻地吹气。 “这样吹一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