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敢!” 尤静秋说着就哭了出来,她哭着骂道:“我辛辛苦苦把两个孩子养大,到头来,彩礼却被你拿去败光了。徐泽清,你没有良心,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你辛苦把孩子养大?”徐泽清气笑了,“如果不是我瞒着莫音书,悄悄挪资产给你开了那家美容院,你哪里来的钱养两个孩子?” “呵!”徐泽清上下扫了眼尤静秋,竟说:“你以为,靠出卖身体,你就能把两个孩子好好养大?” 此话一出,院子里猛地一静。 “徐泽清,老娘要跟你拼了!”尤静秋扬起手就要打徐泽清,徐泽清立即起身朝她胸口一推,便将尤静秋推倒在地。 见状,尤明月杏眼圆瞪。“徐泽清,你怎么敢打我妈!” 尤明月突然跑到花坛旁,从里面搬出一块石头,举起手头就朝徐泽清丢了过去。 砰! 徐泽清被石头砸中了脑袋,顿时头破血流,他的视线被血液染红,一片模糊。 “你竟然...”徐泽清一句话没说完,就摇摇晃晃地晕了过去。 尤静秋和尤明月吓死了,以为徐泽清死了。 尤静秋伸手摸了摸徐泽清的鼻子,发现还有气,这才松了口气。 “明月,我们该怎么办?”徐泽清人还活着,但脑子是不是好的,这就不一定了。 尤明月眼神一狠,她说:“这个畜生,死了才好!” 闻言,尤静秋心里一惊。“你别胡说!” 尤静秋很快就冷静下来,她说:“你抄袭这事的确违法了,前途也毁了,可能还将面临着坐牢的下场。但你还年轻,咱们还有未来。” 这都是尤骄阳对尤静秋说的原话。 “但杀了人,就真的没有回头路。”尤静秋死死捏住尤明月颤抖的手,哭着求她:“明月,别做傻事。” 尤明月盯着徐泽清看了好片刻,才说:“给尤骄阳打电话。” * 时隔一周,徐星光再次看到了尤明月。 她脚背上的伤还没痊愈,走路还是一瘸一拐。但变化更大的,是她身上没有了从前那份盲目的自信。 她穿着粉色的裙子,但看着却像是将死的病人,浑身都透露着一种疲惫感。 尤明月拦在院门外,不许徐星光关门。“徐星光,夏侯小公子不肯善罢甘休,他要送我去坐牢。如此,你开心了吗?” 徐星光颔首,“开心。” 尤明月有些窒息。 “呵,他们都说我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蛇蝎心肠。从夏侯家祭祖那时开始,你就在给我布局,诱我入套。” “徐星光,你机关算尽,就不怕会遭到报应吗?” 徐星光松开院门,抱臂站在院子里,冷漠地注视着尤明月,她道:“机关算计者,未必会遭报应。但作恶多端者,必将遭到报应。” “我是前者,而你,你的母亲,你的父亲,他们都是后者。” 想起一事,徐星光又道:“听说你把徐泽清脑袋打破了,他现在还在医院住院呢。据说视力受损,未来很可能会成为瞎子。” 徐星光恬淡一笑,她身子前倾,好心提醒尤明月:“你安心去坐牢,你的父母,我会好好照顾的。” 闻言,尤明月满眼恐慌,“你还想做什么?” 徐星光只是笑。 “我没打算做什么,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最开始,徐星光的目标只有尤静秋和徐泽清。对尤静秋那两个孩子,她最多只是厌恶跟无视的态度。 可尤明月偏要跑出来恶心她,针对她。 但凡她像尤骄阳一样懂得明哲保身,徐星光都不会算计她。 怪谁呢? 只怪她自己不长眼睛。 徐星光从来都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她无比清楚,只有算计赢了的人,才能笑傲到最后。 她也明白,倘若自己真的是个软包子,那么尤明月绝对不会对她心慈手软。尤明月会用尽一切办法将她踩在脚下,欺辱一辈子。 有些人的格局很大,大到心怀天下苍生。有些人的格局很小,小到只能盯着同一个屋檐下的人转圈圈。 尤明月显然就是个没格局的人。 “听说现在监狱里面制造业很完善,很多伞跟衣服都是监狱里面产的。在外面踩钢琴踏板,在里面踩缝纫机踏板,也算是重操旧业了。看样子不久后,我就能穿到你做的衣服,用到你做的伞了。” <
089 进监狱踩缝纫机(5 / 6)